“白哥,你看,是拉鎮裡去還是換到汪飛那邊。”如果能自己出手鐘啟明自然樂意,可他也不能讓自己恩人吃虧不是。
有一點說的沒錯,這天熱,肉是存不住的。
白三叔看向白靜,“小靜,你怎麼說?”
白靜想了想,“三叔,鐘叔既然是你朋友,這肉就換給他吧,去鎮上咱們也沒門路。”不能把路走死了,不然往後誰還跟你做朋友。
這句話她沒說出來,但意思想來她三叔是明白的。
她有金手指,想搞到肉很容易,大不了下次他們再去搞兩頭野豬就是。
鐘啟明這回認真看著這個叫自己叔的小丫頭了。
然後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一小包糖果,“看我,是大侄女啊,來,吃糖。”
白靜也沒跟他客氣,從那小包糖果裡拿了幾顆出來,“謝謝鐘叔。”
見她隻拿這麼點,鐘啟明二話不說,直接把那一小包糖全塞給了她,“都拿著,甜甜嘴,叔這裡沒什麼好東西,彆嫌棄。”
他算看出來了,這肉還得眼前這位大侄女做主。
白靜看向自家三叔,向他詢問。
“拿著吧,叫他一聲叔拿點糖果不算事。”
“沒錯,還是白哥了解我。”
白靜笑著收下。
“白哥,咱們先過稱,一會跟我一起去小飛那邊。”
高高興興認識過後,就開始說正事。
“成。”
一共有三百八十來斤,豬頭說什麼白三叔都沒讓上稱。
要不然怎麼也得多出十來斤的重量。
不過白靜也不在意就是。
一個豬頭,她送得起。
鐘啟明換了身衣服,然後帶著二人去了三叔另一個朋友家。
走了差不多二十來分鐘的路吧,就到了一家靠近街道的院子。
不過他們走的是後門。
“誰?”
“我。”
兩聲對話,三人進了院子。
院子裡黑漆漆,而推開屋子後,屋裡燈火通明,隻見所有的窗戶都被黑布攔上,半點光亮都沒溢出去。
白靜算是開了眼界。
堂屋裡放滿了東西,屋子裡有不少的人在這裡過稱。
不光如此,堂屋相連的幾間屋子裡同樣熱鬨。
不過大家說話聲都很小,像演啞劇一樣,看的白靜膛目驚舌。
三叔拉著白靜進了最裡頭的那間屋子。
前頭鐘啟明帶著路。
屋裡隻有三兩個人,個個都在抽煙喝茶,可見這屋裡的三人算是這間院子的主人了。
“喲,白哥你怎麼過來了?可是家裡碰著難事了?跟弟說,弟給你安排。”
白靜還沒把人打量全,一個看上去有些邋遢的男人衝向她身前的三叔,立馬出聲問候起來。
“小飛啊,哥沒碰著難事,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