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笑笑接過,然後大口開吃,彆說,舍得放東西的大餅香的很呢。
很快兩張大餅就被她吃光,抹了把嘴後,二人就行動起來。
就著夜色,二人走在出村的大路上。
運氣不錯,沒碰著人。
到公社的時候路上都沒了行人。
“現在咱們去哪?”白二叔滿頭大汗,嘴裡還喘著粗氣,可見他背這頭野豬有多吃力。
“去鐘叔家,二叔你跟我走。”白靜選了條僻靜的路。
鐘啟明正在和汪飛二人喝酒呢,就聽到外頭敲門的聲音,“這麼晚是會是誰?”鐘啟明有些不解,但也快速起身去開門。
當借著手電筒的光看到來人時,他差點忍不住驚叫出聲。
“鐘叔快讓讓,先讓我們進去。”
白靜見傻站在那裡的鐘叔,先一步開口說道。
鐘啟明雖驚的說不出來話,但他還是聽話的讓開了道,讓二人進門。
等兩人進來後,他立馬關上院門。
然後就對著屋內喊了聲,“汪飛,快出來幫忙。”
汪飛不解,但也沒墨跡,快速出了屋子。
“天啦,快,這個給我。”看到白靜這個大侄女挑著兩頭野豬他趕忙上前幫她。
白靜避開他的手,“汪叔先讓讓。”
汪飛隻好讓開,白靜進了屋就把野豬放到地上,她放下來的時候還發出嘭的一聲響,可見這兩頭野豬有多重。
這時,汪飛才發現,白靜背後居然還背著一頭野豬,她,她這是有多大勁啊。
鐘啟明已經把屋裡門都關上,他張大著嘴巴,指著地上的野豬,“小靜,你這是進深山了?”
在他的認知中,周邊山上是沒有野豬的。
他語氣中帶著擔憂。
白靜活動一下有些酸脹的肩膀,“沒呢,就在我家對麵山裡,沒進深山。”
她沒說的是,她家對麵那山也是常年無人前去的深山。
白二叔也把背上的野豬放下,他喘的厲害,接過汪飛給他遞過來的水杯,笑著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你是白大哥的二哥,也就是我們的二哥,白二哥不用跟我們客氣的。”汪飛著白全祿活動著肩膀。
休息好一會後,白靜才跟二人說起此次的經曆,聽得二人嘖嘖稱奇。
“下次再去帶上我們可好?”汪飛有些向往道。
白二叔聞言多看了他一眼,隻不過他眼中是嫌棄之色。
年輕人有想法是好事,但這種找死的事情也敢去碰,真是有取死之道啊。
“下次再說,下次再說。”白靜可不願太多暴露自己的力量,在自家人麵前她都藏著三分,更彆說是外人了。
“行了,彆廢話,快去找人過來處理這些野豬,不然肉該臭了。”鐘啟明雖也向往,但他知輕重。
四頭野豬呢,看看嘴裡的獠牙,還想跟著去,彆去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