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求桑榆垂憐他。
他感覺到桑榆想要離開自己,卻完全無能為力。
桑榆跪坐在虛雲法師身前,白襪分開在兩側,落在月白色的衣袍上。
不等桑榆回應,虛雲法師扣住她的雙手,用剛剛取下的粉色紗帶,綁住了她的手腕。
“你……”
桑榆剛想反駁,虛雲法師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開口。
她的話,總是那麼讓人傷心。
像細碎的刀片,傷人於無形,滲出鮮紅的血液。
鴉青色長睫,掃過桑榆的臉頰。虛雲法師眉間愁色漸濃,眼眸含著水霧,琥珀色蒙上了薄薄的淺灰色。
思索片刻,他乾脆對桑榆施了禁錮咒,讓桑榆無法動彈,無法發聲。
“這一次,乖一點。”
“讓我治你。”
虛雲法師將桑榆轉了個身,額頭抵在桑榆的額頭上,聲音低沉,像是在懇求。
桑榆啞然,她現在沒辦法動彈,無法不乖。虛雲法師眼底絕望的悲傷,刺痛了她的眼。
她未曾想當初那個見死不救、冷眼旁觀的佛子,如今會因為自己痛徹心扉。
桑榆真的好喜歡虛雲法師身上的味道,仿佛是專屬於她的信息素。
“彆怕,我不會傷害你。”
虛雲法師說完這話,苦笑一聲,這話連他自己也不信。
他現在分明就是在傷害。
桑榆愛上了彆人,他卻不肯放她走。
貪嗔癡恨,那些禁忌的情緒,此刻全部在他身上驗證。
“就讓我從此墜入無間地獄。”
虛雲法師虔誠地吻上桑榆的唇,杏花粉紗裙散落在地上,淚水滑落臉頰。
他做出了令自己極為不屑、不恥的事。
桑榆不愛他,可他很愛。
愛到可以背棄自己的靈魂。
桑榆望著虛雲法師,淚水含在他的眼眶,晶瑩透亮,緩緩滑落。
破碎、隱忍。
垂落在她的臉上,一時之間,分不清究竟誰在哭。
月白色衣袍疊在杏花粉衣裙之上,虛雲法師身姿修長,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
桑榆看得暈乎乎的,他身上的信息素太好聞,讓人產生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感。
桑榆眉頭皺的厲害,紅唇微微顫抖著,呼吸聲有些沉。
虛雲法師額間滲著薄薄的汗,他幫桑榆解了禁錮咒,解開了她手上的粉色紗帶。
“運氣。”
沙啞慵懶的嗓音,磁性低沉。
什麼人啊?這個時候居然要她運氣。
她快沒氣了。
桑榆偏過頭,好看圓潤的腳趾動了動。
虛雲法師無奈歎了口氣,他拿桑榆無可奈何。失去禁錮咒的她,此刻沒有出言傷人。
便是至幸。
他寧願桑榆給自己幾刀,也不願從她嘴裡,聽到那些傷人的字眼。
“桑桑,你怎麼這麼嬌氣啊,嗯?”
虛雲法師輕聲喟歎,撩得桑榆縮了縮肩膀,她身體還很虛弱,現在更虛弱了。
懶得壓根不想運氣。
“慢點,就不嬌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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