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冒頓猛地搖頭,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困獸,雙眼充血,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要擇人而噬。
他死死地盯著那個報信的士兵,仿佛要用眼神將他淩遲處死。
三十萬大軍啊!那可是他匈奴的全部家底,是他稱霸草原的希望!
就算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站著不動讓人殺,也得殺上好一陣子吧?
更何況,那可是他引以為傲的匈奴勇士,個個都是草原上最凶猛的餓狼!
上郡城被圍得像鐵桶一般,秦軍能有多少人馬出城?
就算傾巢而出,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他引以為傲的三十萬匈奴勇士折損過半!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單於,我們中計了!”一旁的親信見冒頓這副模樣,心中也是焦急萬分,但還是硬著頭皮勸道,“當務之急,是趕緊回營,穩住陣腳啊!”
“回營?對!回營!”冒頓像是突然驚醒一般,他猛地翻身上馬,一把奪過身旁親衛手中的彎刀,高高舉起,刀鋒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勇士們!跟我回營,殺光那些卑鄙的秦人!”冒頓聲嘶力竭地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他胯下的戰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不安地刨動著前蹄,發出陣陣嘶鳴。
“駕!”冒頓猛地一夾馬腹,戰馬吃痛,長嘶一聲,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單於等等我!”親信們見狀,也連忙策馬跟上,一群人馬蹄聲急促,像一陣狂風般朝著大營的方向席卷而去。
“蒙恬老兒,你給我等著!”冒頓咬牙切齒,心中暗暗發誓,“此仇不報,我冒頓誓不為人!”
趙雲率領的三大軍團,如同三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地插入匈奴大營的心臟。
匈奴人引以為傲的騎射,在白馬義從麵前,簡直就像是孩童的把戲。
白馬義從銀盔白馬,來去如風,箭矢在他們身邊呼嘯而過,卻難以傷其分毫。
他們手中的長槍如同毒蛇吐信,每一次刺出,都精準地收割著匈奴人的生命,這些草原上的漢子,平日裡以騎射為榮,如今卻被白馬義從射的抱頭鼠竄,毫無還手之力。
燕雲軍更是神出鬼沒,他們身著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如同幽靈一般穿梭在匈奴大營之中。
他們手中的彎刀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血雨腥風。
匈奴士兵甚至還沒看清敵人的麵孔,就已經身首異處,倒在血泊之中。
如果說白馬義從和燕雲軍是戰場上的藝術家,那麼嶽家軍就是一台無情的殺戮機器。
他們身披重甲,手持長矛,組成密不透風的陣型,一步步向前推進。
所過之處,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匈奴士兵在他們麵前,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毫無抵抗之力。
頭曼聽到遠處傳來的喊殺聲,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當他看到大營中已經徹底亂成一鍋粥時,整個人都傻了。
到處都是屍體,鮮血,逃跑的匈奴,衝殺的秦兵,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完了全完了”頭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雙目無神,麵如死灰。
嘴裡不斷地重複著這兩個字,像是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
他引以為傲的匈奴勇士,此刻卻像是一群沒頭蒼蠅,四處亂竄,被秦軍無情地屠殺。
他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敗得如此徹底,如此窩囊!
匈奴大營的火光映照著一張張驚恐扭曲的臉。
三大軍團如狼似虎,毫不留情地收割著生命。
刀光劍影中,血花飛濺,慘叫聲、哀嚎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死亡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