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不好摸,一點都不好摸。”
看著傅辭硯麵無表情的樣子,溫時舒欲哭無淚,誰懂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就好像她在故意占人便宜一樣。
“我要是說我隻是出來找吃的你信嗎?”
傅辭硯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轉身走過去拿起一旁的繃帶將傷口重新包起來。
他洗完澡才意識到之前清洗的衣服忘帶了,也是知道溫時舒已經睡了才出來的。
沒想到她竟然半夜起床來找吃的,而且還沒開燈。
“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怎麼在這兒,還,”溫時舒想了半天才蹦出了幾個字“還這樣……”沒穿衣服。
最後幾個字沒說出口,她一抬眼就看到了傅辭硯背上的傷“等等,你的傷。”
他的背上深淺不一的傷痕,因為剛剛衝過水的緣故,泛著紅,甚至有的還在流血“這怎麼回事,你的傷還沒好?”
她知道他之前受了重傷,但沒想到到現在竟然都沒好。
傅辭硯包紮的動作,好像一點都不知道疼一樣,溫時舒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是,你等等。”溫時舒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近乎是自殘方式的包紮。
“你這傷口剛浸過水,不上藥就這麼包紮嗎?!”這人真的當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啊,這麼抗造啊。
“有什麼問題?”傅辭硯看著她,語調沒有起伏的詢問。
在軍區,受傷這樣的事情不能再常見了,他們的體質本就比平常人高,平常的傷並不會造成太大問題。
隻是被星蟲傷的那些有點麻煩,恢複的太慢。
對於這樣恢複期長的傷,要是每次洗漱完都處理傷口太浪費時間,傷隻要不致命,就讓它自己慢慢恢複,比起浪費時間處理傷口,他們更願意多做一些訓練。
這幾乎是所有軍士腦海中的共識。
溫時舒聽著他一副無所謂的語氣,不可置信“當然有問題了!”
“你彆包了,坐那兒等會兒我。”說完轉身去到另一邊的櫃子跟前。
蹲下開始翻翻找找,她記得藥就是放在這塊兒來著。
當時原主將他救回來的時候,醫院給開了藥,隻不過回來後原主就將藥扔在了一邊,沒用過。
“找到了,在這。”溫時舒費勁吧啦的將藥從櫃子的角落裡拉了出來。
拿著東西走到傅辭硯旁邊,研究了一下用法之後打開。
“你轉過去一點,不然我給你塗不了。”溫時舒催促。
傅辭硯聞言頓了下,下一秒溫時舒就自己伸手調整位置了“快點。”
見狀,傅辭硯動了下,沒說什麼,任由溫時舒在他身上動作。
感覺到藥一點點的被塗抹在傷口上,帶著一絲冰涼,偶爾不經意間觸碰到的皮膚。
至於帶來痛,對他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自動被忽略掉了。
溫時舒仔仔細細的給每一個傷口上塗完藥,因為害怕他疼,每一次上藥都無比小心,最後給自己弄出了一手心的汗。
“好了。”塗完最後一個,溫時舒舒了一口氣說。
傅辭硯察覺到背後的人直起身子遠離了些,指腹輕捏,而後起身去拿起一旁的衣服穿好。
“謝謝。”
“不客氣,順手的事兒。”
要是沒看到就算了,看到了她也沒辦法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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