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梁不凡和梁月華,李太平本打算在辦公室裡待到下班。
卻是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您是李先生嗎?”
李太平一接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頭道。
“沒錯,是我,你是……王川吧?”
李太平對王川的印象極為深刻,鳳凰膽這種九州奇珍就是從王川手裡得到的。
所以一聽到王川的聲音,李太平就立刻認了出來。
“沒錯,是我,李先生您還記得我。”
王川說道。
“我當然記得你,你有什麼事?”
李太平聽得出來,王川的聲音極為悲傷。
“李先生,您上次說,如果醫院治不好我兒子的病,可以找您幫忙對不對?”
“我兒子他又發病了,這次比前麵還要嚴重,我實在沒辦法了。”
“李先生,您說話還算數不?要算數,就救救我兒子一多吧!”
說到最後,王川的聲音都已經轉變為哭腔。
“王川,你彆著急,告訴我,你在哪個醫院,我馬上就過去。”
李太平說道,他既然做下承諾,當然會遵守。
“我就在江城第一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外。”
王川對李太平說道。
“我知道了,三十分鐘內,我就會趕到。”
放下電話。
李太平就快步離開辦公室。
剛出去,他就看到正端著一杯咖啡和幾樣小零食進來的小秘書。
“李總,您要去哪兒,不喝下午茶了?”
小秘書追著問道。
“我有事,你喝吧,對了,給我備輛車,要快。”
一邊往電梯處走,李太平一邊說道。
“知道了李總。”
小秘書大喊道。
李太平到了樓下,就發現已經有車等候。
不到二十分鐘。
李太平就到了江城第一人們醫院,重症監護室外,並見到了正抱著腦袋蹲在牆根的王川。
“王川。”
李太平朝王川喊了一句。
“李總,您終於來了……可您怎麼,一個人?”
此刻的王川,一身西服變得比之前更加皺巴,胡子拉碴的。
一看就是接連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好好休息。
“我一個人就夠了,我就是大夫,先看看你兒子吧!”
李太平對王川道。
“我知道了,李先生進來吧!”
王川似乎都已經沒有心情糾結李太平是不是大夫,帶著李太平走進重症監護室。
一般情況下,重症監護室是不允許人隨便進去的。
現在王川能帶著李太平進去,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李先生,你看看,這就是我兒子。”
王川眼淚濕潤道。
李太平點了點頭,看向病床上,一個不滿六歲,麵無血色的小男孩。
小男孩並未昏迷,而是睜著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其眼中的靈光,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就好像被黑夜不斷侵蝕一樣。
除此之外,他的心跳也極為的微弱,根本不像是健康的心跳聲。
隻是看了一眼,李太平的表情立刻凝重起來。
“王川,你兒子這種情況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迄今出現了多少次,醫生怎麼說?還沒有其他的症狀?”
李太平問王川道。
“我兒子一多這種情況,已經出現了好幾年,現在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了。”
“就算每次能夠恢複,一多也會忘記很多事,就算一些重要的事,也會忘記,醫生一直認為一多是得了大腦方麵的疾病。”
“至於具體是什麼疾病,就連醫生也說不上來,就算是腦部ct,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王川流著淚說道。
失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