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
“你爺爺一直都是獨來獨往一個人，不愛與人交流，實際上我們對他的了解也很少，他不喜有人去打擾他，所以這些年來我們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
硯羅與上官婉瑩含著關心的水眸對視，並沒有在她的眼裡看出說謊的跡象。
“你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
在吃掉硯羅的一個兵後，上官婉瑩又與他對視。
硯羅搖搖頭，“沒什麼，隻是在我一直沒見過我奶奶，沒有照片，就連名字都不知道。”
上官婉瑩心疼地看著青年，身影不自覺地與過去那個站在所有人前麵的男人重合了。
在被上官婉瑩將死後，硯羅絕望地自己被吃光的棋子陷入了沉思。
謝懷安已經看了好一會了，那法書太過深奧，又是圖又是咒語的，看得謝懷安頭疼。
上官婉瑩重新擺放棋子，看了眼認真的範淺凝。
“小硯，替我感謝那位商姑娘，凝凝有那神奇法術的加持，必將變得更加強大。”
“凝凝能變強是好事，”硯羅眸光定格到範淺凝的身上，少女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書，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談話，“所以不必客氣。”
謝懷安把上官婉瑩和硯羅的茶杯夾回茶盤，重新斟茶後放到他們手邊。
福伯拿著一個禮袋走了過來，他恭敬地放到石桌上。
“老夫人，這是您讓我準備的東西。”
上官婉瑩點點頭，“辛苦你了。”
“小硯，這茶你拿回去喝，下次奶奶讓人多帶些回來。”
硯羅道了聲謝，在被上官婉瑩又一次暴虐後，他就告辭了。
當然不是被打破防了，而是硯羅想著時間還早，他要去見一趟南宮。
屠可可的話他一直都記得，少女那副嚴肅的樣子他一直都記得，所以硯羅想要去驗證對方到底是不是屍鬼。
南宮給硯羅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就好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是一位很愛自己的長輩一樣，但對方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讓硯羅感覺很奇怪。
他不願相信南宮是屍鬼，可總要一個真相，哪怕這個真相難以接受。
熟悉的風鈴聲響起，南宮抬頭看到了穿著一身黑大衣，脖子上圍著條白圍巾，卻一頭紅長發的男人，雖然色彩上有些奇奇怪怪的，但南宮不在意，她很高興。
她起身迎接硯羅，硯羅也在見到她的第一眼感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樂感。
“下午好，南宮姐。”
“下午好，小羅。”
南宮站在硯羅身前，靠的有些近，硯羅與她那雙更加血紅的美眸對望著。
“快坐下，我去用西域帶回來的豆子給你做一杯咖啡。”
硯羅笑著應了聲好，走到了熟悉的角落桌坐下，他看著在吧台裡忙碌的南宮，眼裡是藏不住的溫柔與疑慮。
南宮那雙血紅的眼睛和慘白的皮膚像是屍鬼的特征，但身上並沒有屍鬼的邪氣，無論是安湫溪還是楊竹語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股邪氣。
察覺到有目光在盯著自己，南宮把垂落的發絲挽到耳後，衝硯羅微微一笑。
“小羅，要來一塊蛋糕嗎？”
“好。”硯羅不再看南宮，轉過頭看著外邊人來人往，今天是周六，外頭有父母帶著孩子，也有小情侶手牽手，安定溫馨的模樣讓硯羅感到很放鬆。
很快，端著托盤的南宮走了過來，把兩杯咖啡和一份蛋糕放到桌上，托盤被放在一邊，她坐到了硯羅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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