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硯無邪回來後,南宮感覺他工作的時間越來越長了,經常出去一整天,到晚上自己洗完澡了才回來。
好在,隻要硯無邪能夠陪在自己身邊,南宮就已經很知足了。
日子就在這樣平淡又幸福中一天天過去,轉眼就過去三年,這一年硯無邪二十一歲,而南宮則是二十二歲。
少年徹底褪去稚嫩變得更加成熟,是一位獨當一麵的青年了,少女也變得越來越動人了,一顰一笑間總能吸引硯無邪的目光。
他們依舊住在京城城外的那座周圍荒無人煙的院房裡,一天的工作結束後,硯無邪路過一家賣著發簪的攤子,老婆婆正在收攤,路過的青年一眼相中老婆婆還為收起的一支很精致漂亮的發簪。
當即硯無邪就想象出了家裡那位俏麗動人的少女戴上的模樣,付錢買下,硯無邪踏著歡快地步伐回了家。
今天工作結束的早,讓硯無邪趕上了飯點,南宮正在廚房裡做晚飯,青年忽地從身後抱住自己著實把南宮嚇了一跳。
南宮嬌嗔著捶了下硯無邪的胸膛。
“你要嚇死我嗎?”
硯無邪淺淺一笑,從衣袋裡拿出那根發簪,南宮看見發簪的時候眼睛冒出的光讓硯無邪都驚呆。
“買給我的?”
“買給你的。”
南宮把鍋蓋蓋上,讓鍋裡的雞肉再燉一會,她拉著硯無邪走出廚房,坐到椅子上,女孩期待地看著硯無邪道“給我戴上。”
硯無邪點點頭,動作輕柔地給南宮戴上,南宮跑到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十分滿意。
被南宮獎賞一枚香吻的硯無邪樂嗬嗬地走到院子把晾衣杆上的衣服收下來,如今的他手裡拿著南宮的貼身衣物已經是波瀾不驚的狀態。
南宮看見收衣服進來的硯無邪笑道“我再炒個菜就能吃飯了,你先去洗個澡暖和暖和吧。”
身處北方,硯無邪還是保持著在粵省生活的習慣,依舊每天都會洗個澡,這不是他有多愛乾淨,而是一天的工作下來讓他覺得自己很臟。
硯無邪不想弄臟南宮,畢竟南宮大部分時候都跟自己膩歪在一起。
又過了一段時間。
這天回到家的硯無邪虛弱無比,看上去一副油儘燈枯的模樣,南宮被硯無邪的樣子嚇住了,連忙上前拉住硯無邪這瞧瞧那看看的。
硯無邪沒有隱瞞,直言自己受了暗傷,國家給了自己一筆不菲的撫恤金,讓硯無邪退役回家鄉休養。
在南宮的攙扶下坐到椅子上,硯無邪拍了拍擔心的女孩的手。
“沒關係,好好養一段時間就能好的。”
可南宮卻聽不進去,她眼眸含淚,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南宮心疼地靠在硯無邪的胸膛上,聽著青年那微弱無力的心跳聲。
“你願意跟我去粵省嗎?”
“我的家鄉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