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嫣說道,“我爹娘說了,不可白拿,”拿出一些銀票,“這是店鋪的費用,請夫人收下。”
夏夫人說道,“清嫣,這麼客氣乾嘛。”
丫鬟來報,“夫人,少爺發燒了。”
夏夫人擔心道,“這孩子,怎麼會,沈師傅在給夫君診治,走不開,這可怎麼辦。”
雲清嫣說道,“夫人,我去吧,雖比不上師傅的醫術,可也是能治的。”
夏夫人握著雲清嫣的手,“太好了,你帶郡主去。”
青山院,夏廉青躺在床上,額頭上敷著毛巾,雲清嫣走近,夏廉青就起來了,“清嫣,你來了。”
雲清嫣笑道,“看來你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夏廉青說道,“昨晚的事,對不起,是我唐突了,清嫣,我想和你聊聊。”
雲清嫣淡淡的說道,“我和你有什麼好聊的,夏公子,下次彆這樣了。”
夏廉青說道,“我知道,我說了求親的話,你不高興,清嫣,可我不願意看你這樣,雲清睿根本沒有看到自己的真心,這樣忽視你。”
雲清嫣說道,“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夏廉青說道,“清嫣,我不會傷害你,隻是想要賭一把,看看雲二公子是否在意你,若是他承認,我就放手。”
雲清嫣將房門關上,“說吧。”
夏廉青說道,“我知道,你對我無意,我不會糾纏你,可也不能看著你為他一直不嫁人,清嫣,我有個辦法,說不定,他會說出自己的真心。”
雲清嫣說道,“你的辦法就是你,對嗎,要我與你做戲,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願意賭一把,我能感覺到他的感情,可我無法觸摸,或許是該用激將法。”
夏廉青說道,“清嫣,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也不會冒犯你的,隻是做戲。”
雲清嫣說道,“好,下次你來鎮國公府找我吧。”
夏廉青說道,“我一定會來的。”
兩個時辰後,沈岩懷和雲清嫣離開了夏府。
中午,慕容瑾帶著孩子回來,弦歌則又去和上官太傅吃飯了。
雲清姝問道,“曦暖,那北裡姑娘可醒了。”
曦暖說道,“好像沒有。”
北裡溪從偏殿走出,“見過皇上、皇後娘娘。”
雲清姝說道,“北裡姑娘,可休息好了?”
北裡溪說道,“睡得很好,多謝娘娘。”
慕容瑾說道,“你是和東煜蕪那小子回來的,聽聞那座山昨晚來了不少人,敢問姑娘是何身份。”
雲清姝說道,“為何要問這些,我看她也就是個弱女子。”
慕容瑾笑道,“姝兒,她可不是弱女子,她應當是獵戶之女,不過她的父親應是江湖上的人物。”
北裡溪說道,“皇上,我父已經死了,恩怨已了解,小女子隻是普通女子而已。”
慕容瑾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好,煜蕪是東陵太子,他的身邊之人必須底細乾淨,不然招來無妄之災就不好了。”
北裡溪說道,“陛下說的是,民女隻是個孤女,被父親收留。”
慕容瑾說道,“其他的,朕不問了,想來他更了解。”
曦暖過來說道,“陛下、娘娘,都好了。”
慕容瑾說道,“好,北裡姑娘,一起用膳吧。”
這頓飯吃的那是拘謹的拘謹,慕容瑾絲毫不顧及有他人在,所以北裡溪算是看見了不一樣的帝後。
丞相府,二夫人在自己的房間裡,“總算是完了,這幾天啊,累。”
連翹說道,“這幾日夫人辛苦了,等喪禮結束了,明日夫人也不必去。”
二夫人笑道,“我又不是萬賢重的娘,再說了,這出殯,指不定有多少人指著鼻子罵呢,就算做再多好事,也沒法抵消。”
連翹說道,“夫人說的是。”
丞相府門口來了一位公子,“勞煩稟報,就說慕容連求見。”
慕安問道,“王爺,我們為何要親自登門?”
慕容連一身紫衣,穿著華貴,“這吊唁隻是借口,最主要的還是丞相。”
萬丞相得了信就出來迎候,“老臣見過連王殿下。”
慕容連說道,“本王今日來,是來看萬公子的。”
萬丞相說道,“那快請進。”
靈堂內,空無一人,慕容連看著眼前的景象,“為何靈堂無人守著?”
萬丞相說道,“這幾日臣的夫人還有女兒都累壞了,臣就讓他們回去休息了,明日便要出殯了,也不必守了。”
慕容連說道,“萬丞相真是體恤妻兒,真乃我大穆的肱骨之臣。”
萬丞相說道,“連王殿下怎麼說,可就折煞老臣了,臣沒教好自己的兒子,這才招致如今的結局。”
慕容連緩緩說道,“丞相,大公子已經死了,說這些無意義,我想皇兄也不會因此就冷落丞相的,萬家乃大穆氏族,為君效力,從無倦怠。”
萬丞相說道,“連王,說的是。”
慕容連說道,“說起來很久都沒有和萬丞相好好說說話了,不知可有榮幸與萬丞相攀談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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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慕容連和萬丞相足足聊了三個時辰,慕容連才離開,隻是萬丞相卻心事重重。
皇宮,清寧宮,洛淺雲拿著劍在糕點和包子的後院,雲清姝換了身乾練的衣服,“淺雲,久等了。”
洛淺雲說道,“無事,娘娘肯來就是給我麵子了。”
雲清姝問道,“可你如何與慕容瑾認識的,你還沒說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