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羨笙見無果,隻好回來,洛淺雲已經醒酒了,“回來了,如何。”
顧羨笙吃下早就準備好的解酒丹,“自然是沒有結果。”
洛淺雲笑道,“看來,你要努力。”
顧羨笙說道,“姐,我不會放手的。”
雲月宮,慕容雲月拿著顧羨笙留下的玉簫,“原來,他還留著。”
雲路拿著早點進來,“公主,奴婢把早膳拿來了。”
慕容雲月放下那支玉簫,“或許,隻是妄想。”
雲路看著玉簫,“公主,這是哪裡來的,好精致的玉簫。”
慕容雲月收起玉簫,“沒什麼。”
雲路覺得公主很奇怪,明明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過還是算了,公主這麼厲害,應該可以解決。
清寧宮,慕容傾又跑來蹭飯了,雲清姝說道,“皇叔帶了什麼好東西來。”
慕容傾拿出一支木簪,“這是我給弦歌做的簪子,是她最喜歡的桃花。”
雲清姝沒有接過,“皇叔,您自己交給她吧。”
弦歌坐在桌子前吃著早點,不過對話卻聽的清清楚楚的,心裡很期待。
慕容瑾放下碗筷,“璟宸,思柔,吃好了嗎,要去上課了。”
慕容璟宸也放下碗筷,“父皇,我好了。”
雲清姝拿出帕子為慕容思柔擦嘴,“你看你,柔柔,要吃的優雅些,你看哥哥就不會吃的都是。”
慕容思柔說道,“母後,我記住了。”
慕容傾看著慕容璟宸和慕容思柔,“柔柔,有沒有想皇叔啊。”
慕容思柔享受著自己的母親給自己擦臉,“想了,可是母後說,皇叔在追媳婦,要我不要打擾。”
慕容傾反問道,“這話是誰說的啊,是不是你父皇說的。”
慕容瑾辯解道,“這話可不是我說的,這宮裡都這麼傳。”
弦歌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慕容傾提醒道,“弦歌,本王都來了,就彆害羞了。”
雲清姝在給慕容思柔整理衣服,“弦歌,有曦暖陪著我,你跟著皇叔就好,記得早點回來。”
慕容傾說道,“皇後娘娘放心,天黑之前,我們就會回來的。”
慕容瑾拉著慕容璟宸,“皇叔,那朕就帶著清姝去禦書房了,彆太早回來,上官太傅說朕和皇後也得看看孩子們的表現。”
慕容傾說道,“上官太傅是為孩子們好,瑾兒就去吧。”
等慕容瑾等人走後,弦歌才說道,“皇叔,既然是去見淩姑姑,就不用帶著我吧。”
慕容傾將木簪插在她的發髻間,“淩姑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不去見見。”
弦歌最後還是被拖著去了。
此刻的大街上,百姓們皆聚集與撫順客棧,看著官兵將老板娘帶出來,人群騷動,皆不叫好,隻有一個黑衣女子一言不發,從人群中走出,走到一處茶棚前,“小二,來一壺上好的茶。”
小二應道,“好勒,客官。”
黑衣女子看著麵前的街道,似乎與之前並無不同,隻是少了一個人,“天涯海角,你會在哪裡。”
多年前,她初來京城,便初遇了那燦爛的少年,他總帶著笑容,那時他就站在太陽彙聚處,對著身後的兄長打招呼,“哥,哥快來。”
黑衣女子回過神來,早已是數年後,他也早已不在了,旁邊桌的沈岩懷拿著茶杯過來,“姑娘,一個人喝茶多寂寞,不如一起。”
女子笑道,“你我非親非故,還是算了吧。”
沈岩懷緩緩說道,“從前,我也有一個弟弟,他特彆喜歡喝茶,甚至還因此幫助了這家的老板,不過過了數年,人卻沒了,我最怕來這裡,可卻又想念,還是來了,我想姑娘也是因為這個吧。”
女子看著麵前的沈岩懷,“你難道是。”
沈岩懷起身,“是誰不重要,他應該希望家人過得好,還有自己牽掛的人能放下,姑娘,告辭。”
女子喝著麵前的茶,一滴清淚落下,“若是你在便好了。”
沈岩懷並沒有回鎮國公府,而是去了一處荒涼的地方,看著那早已不在的牌匾,“看來早就晚一步了,罷了,何必尋傷心呢。”而後轉身離去。
慕容傾帶著弦歌出了宮,來到了熟悉的王府前,“到了。”
弦歌下了馬車,這才發現是王府,“為何帶我來這裡?”
慕容傾說道,“故地重遊,難道不好嗎?”
弦歌看著那久違的王府,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淩雨在旁邊看著,真是難受,“二位,看看這裡,在我麵前這樣可不好。”
慕容傾對著淩雨說道,“淩前輩,多年不見。”
淩雨一身利落的黑衣,帶著淺淺的笑意,“小傾,好久不見,雖然沒有收獲,不過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弦歌也打招呼,“淩前輩。”
淩雨看著麵前的少女,“這是小弦歌吧,長開了,真漂亮。”
弦歌說道,“前輩,這麼多年不見,您可找到您的心上人了。”
淩雨滿臉遺憾,“即使常來,我還是沒有找到他,不過我想,說不定有一天,我會找到他的,倒是小弦歌,有沒有找到如意郎君啊,可不要像我這樣,一把年紀了,沒個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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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傾提醒道,“姑姑,弦歌可是跟著皇後娘娘的,皇後娘娘自會安排,不用你操心。”
淩雨說道,“呦,這麼久不見,你學會不嫉妒了,真是難得,那好啊,等弦歌成婚那日,你可彆嫉妒,吃醋,發瘋,不然你這個王爺可就丟臉丟大了。”
慕容傾說道,“姑姑,你可彆說這種話,弦歌的成婚對象隻會是我,我絕不會做旁觀者。”
淩雨搖搖頭,“算了,我可不管你的事,我來,是來見故人的,順便想來看看我哥哥的關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