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姣姣好奇地問“裴衍是誰?”
“裴衍是國子監的學生,也是蕭殷的伴讀。”
蕭雋卿又重新看了一遍,與他在國子監看見的大致相同,這篇像精修過的。
“會不會是裴衍抄大皇子的?”
林姣姣覺得大皇子天賦高,蕭雋卿都經常誇他,不至於是大皇子抄裴衍的。
“裴衍沒必要抄這個,他又不用提交給朕過目。”蕭雋卿說完眼底滿是疑惑,總不能是蕭抄的?
蕭殷又不是寫不出來,也沒有抄的理由。
“皇上說得沒錯,裴衍不用給皇上過目,他很沒理由寫啊?寫了沒理由抄人家的。”
林姣姣瞧著蕭雋卿陰沉的臉,他最近火氣很大,若是直接說蕭殷抄裴衍的,他估計會氣炸了。
不過這件事沒查清楚,蕭雋卿肯定不會罷手。
“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一個抄的,不如先把大皇子叫過來詢問一遍,看大皇子怎麼回答。然後再讓蕭殷重新寫一份,如果是他自己寫的,再寫一份不難。這樣不僅可以調查清楚,也可以打消皇上心裡的疑慮。皇上覺得如何?”
蕭雋卿也是這樣想的,總之,這件事必須查清楚。
“你這辦法不錯,就按你想的來辦。”
“好。”
林姣姣吩咐道“任書言,把大皇子叫過來。”
“諾。”
沒等多久,蕭殷便來到禦書房。
來的路上,他還在想父皇說過會給他賞賜。
他什麼都不要,隻想和母妃在一起。
蕭殷來的時候才發現林妃也在,他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父皇現在正高興,待會他和父皇說,什麼賞賜都不要,隻要母妃。
林妃在場正好,待會氣死她,氣到小產才好。
母妃說過,有身子的人不能受氣,容易激動導致小產。
“父皇。”
林姣姣指著策論,沉聲問“蕭殷,這策論是你親筆寫的嗎?”
蕭殷聞言怔了好一會,也心虛得不行。
父皇怎麼突然這麼問?
他強裝鎮定地回道“父皇,是兒臣親筆寫的。”
林姣姣見蕭殷回答得如此乾脆,興許是他們多心了。
“那便好。”
蕭殷暗暗鬆了一口氣,嚇死他了,他還以為父皇知道他作弊的事了。
林姣姣又問“那為何裴衍的策論與你的幾乎一致?”
蕭殷剛放鬆下來,聞言心再次提到嗓子眼。
“父皇,沒有,裴衍沒寫過,這是兒臣寫的。”
蕭雋卿聽見蕭殷的話,眉頭緊皺,若不是他親眼看見,還不知道他在說謊。
林姣姣這次發現蕭殷好像很緊張,該不會真是抄的吧,瞧這話說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裴衍有沒有寫,朕先放一邊,你把這策論重新再寫一遍給朕看。”
蕭殷這會真的有些慌了,“還要重新寫一遍?父皇,為什麼?”
“朕讓你寫你便寫。”林姣姣又望向任書言,“給大皇子準備紙筆。”
任書言立馬安排的紙筆放在大皇子麵前。
蕭殷徹底慌了,策論內容他都不記得,抄寫時,他沒有背下來。
這讓他怎麼寫?
蕭殷瞥了一眼父皇,見他正盯著自己看,他心虛地低下頭,拿起麵前的筆,慢悠悠地寫了幾個字,因為他就記得開頭幾個字。
林姣姣端起麵前的茶盞,目光一直盯著蕭殷,見他提筆不動,心裡了然。
完了,蕭雋卿最以為傲的大皇子居然抄襲。
以前寫的那些也極有可能是抄的,蕭雋卿估計會氣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