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姣姣聞言先一怔,沒想到蕭雋卿也想出宮看大哥參加武試。
還以為蕭雋卿因為漠北之事而頭疼不已,無暇分心想彆的事。
不過宮規森嚴,嬪妃可不能隨便出宮。
即便他是蕭雋卿。
“皇上,你現在可是林貴妃,怎麼能隨便出宮?”
蕭雋卿卻不以為意,“朕可以裝扮成男子,跟你一同出宮,不算隨便出宮。”
林姣姣算是明白了,隻要蕭雋卿自個想做的事,再過分也不算違了宮規。
誰讓他是皇帝呢?
“皇上不是為漠北之事而發愁嗎?”
“正因為這件事發愁,朕想出去走走,說不定能想到彆的辦法。”
“………”
蕭雋卿出宮很簡單,穿了一套男裝,本就是男人的他,再假扮男人上,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林姣姣出宮兩次,這次對她來說也是難事。
馬車內
林姣姣上下打量著身穿男裝的蕭雋卿,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穿男裝的樣子。
不知是因為身體裡的是蕭雋卿,她瞧著還不錯。
等抵達考場,林姣姣與蕭雋卿先後從馬車內出來。
林姣姣站穩後,抬頭望去,發現比武場的人滿為患。
她打量著四周,遠遠地看見大哥林向遠,已經候在那裡,下一個出場的便是大哥了。
林姣姣指著林向遠對蕭雋卿道“你看,那個身姿挺拔的男子便是我大哥。”
蕭雋卿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見她嘴裡說的林向遠。
身高挺拔,感覺比他的身高還要高出一些,身材比林向前壯實不少。
五官與林遠房有五分相似。
“你哥,一看便像是習武之人。”
林姣姣有些好奇,“你怎麼瞧出來的?”
蕭雋卿道“習武之人的精氣神與讀書人,普通人都不同,他們眼神更敏銳,身姿更挺拔,你哥眉宇間皆是陽剛之氣。”
林姣姣聞言重新打量起大哥,三年多未見,大哥皮膚黑了一些,其它的好像變化不大。
她又低頭瞧著蕭雋卿的身體,相比大哥的壯實,他的身材便瘦了一點。
也是,蕭雋卿雖然從小練騎射,也學過武,不過與大哥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大哥可是從小跟著外公習武,武功可是很厲害的。
終於等到林向遠上台比武,林姣姣激動得不行,若是不是身份受阻,她都想大聲呐喊為大哥加油。
就在林姣姣遺憾的時候,她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大哥加油,大哥加油……”
她聞聲望去,便看見弟弟林向前舉著旗子,為大哥加油。
旗子上寫著,林向前加油,武狀元非你莫屬!
呃!
這確實很像林向前能做得出來的。
蕭雋卿也聽見林向前的聲音,他看見林向前為他大哥加油。
若是林向遠得了武狀元,那文武狀元豈不是都落在林家。
誰能想到毫不起眼的林家,一年內,出了兩位狀元?
蕭雋卿聽林姣姣說過,林向遠得了武狀元,就會去參軍。
武狀元出身,參軍的軍職也會是校尉。
若是立功,便會是都尉。
更甚至是偏將軍。
當然,軍功沒那麼好拿。
不出意外,林向遠得了武狀元。
林家一次出了文武狀元,雙喜臨門,前來道賀的人絡繹不絕。
林家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蕭雋卿出了一趟皇宮,心情不錯。
隻是一回到宮裡,想到沒有解決的事,愉悅的心情也沒了。
反之,林姣姣特彆高興,大哥弟弟,一個武狀元,一個文狀元。
兩狀元出自一家,百年一遇。
次日,文武狀元相繼遊街,然後進殿麵聖。
長安街熱鬨非凡。
金鑾殿內
林姣姣看著大殿中央,身穿狀元朝服的大哥和弟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林向遠突然跪下來,道“皇上,微臣聽說漠北時常被蠻夷部落挑釁,戰事隨時可能爆發戰爭,微臣想隨軍前往。”
林姣姣聞言有些驚訝,“你才中了武狀元,怎麼突然想去漠北?”
林向遠道“微臣參加武試,就是想保家衛國,微臣這些年走南闖北,在漠北待過一段時間,對那裡的地形比較熟悉,去了也許能幫上忙。”
林姣姣知道大哥這幾年走南闖北,沒想到大哥還去過漠北。
大哥想去,她自然不會攔著。
“愛卿赤膽忠心,朕甚是欣慰,準了。”
林向遠高興地叩頭,“謝皇上。”
林向前見大哥有了去處,也好奇自己考上狀元可以去哪裡任職?
“皇上,那微臣呢?”
林姣姣望向弟弟,瞧著那張比較青澀的臉,“至於你,朕自有安排。”
林向前滿心期待皇帝給他安排職位,結果是自有安排?
此時,將軍府
大將軍在家養病有幾日了,這幾日,他一直盯著朝中的動靜。
聽說皇帝這幾日愁得不行。
“老爺,皇上為了招攬人才,每三年一次武試改為每年一次。”將軍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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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大將軍不以為意,“征戰漠北的人,非我不可,朝中無人能有我熟悉漠北的地形。即便今年武試招攬了人才,也改變不了。”
“已經過去五日,皇上那邊還沒有動靜。”將軍夫人有些擔憂地看著大將軍。
“老爺,皇上不會以為老爺是真的病了,所以才會急著招攬人才?”
“皇帝怎麼可能會猜不到我裝病是因為蘇貴人的事?皇帝隻是在糾結,不過我相信,皇帝會退步的。”大將軍自信滿滿地道。
為了女兒的前途,他隻能博一次。
這時,管家匆匆走進來,“老爺,林家出了兩位狀元。”
大將軍聞言眉頭緊皺,“林家今年是出儘了風頭,林遠房的女兒當上了貴妃,兩個兒子都中了狀元,皇上怕是會更寵著林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