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翠集團總部。
董事長助理廖友示意秘書將養生茶先放在桌子上。董事長姚翠涵習慣每天上午在辦公室中打一套太極拳,音樂未停,應該還沒有打完。
集團大樓內的辦公麵積綽綽有餘,廖友也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但是長年累月,廖友已經習慣坐在董事長辦公室的外套間內工作,隻有特彆疲累的時候才會回自己的辦公室小憩一下。
突然,廖友的手機震動。
廖友掃了一眼電話號碼,拿起手機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沈平,很久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了。”
“廖叔,您很忙,不敢打擾您。公司事務集團有專人負責,其它也是一如既往、平淡無奇,就沒向您請示、彙報。林總從國外回來,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按他的要求采購東西,安排保潔。全部都是由我和我愛人親自經手,半點不敢馬虎。”
“讓你們費心了。”廖友平和的語氣。
“應該的,承蒙林總看得上。而且,要不是智翠投資,我們這個好高騖遠的保潔公司早就維持不下去了。”沈平依舊謙卑。
“切勿如此說,當初選擇你們公司負責智翠下麵多家賓館、會所的保潔和設施保障,就是因為姚董事長認可你的理想和抱負。劍軒自從離開姚家彆墅獨自生活,一直由你們夫妻幫忙照顧,姚董事長心裡也是有數的。你此次來電話是因為?”
“廖叔,您曾不止一次提到,姚董事長很關心林總的個人問題。”
“是的。”廖友若有所思,在劍軒出國以前,姚董事長撮合他與歐陽紫嵐的婚事,劍軒百般拒絕。姚董事長隻能通過沈平了解劍軒的日常生活,曾經懷疑劍軒有心儀的女孩子,不過最終也沒有查出什麼蛛絲馬跡。後來劍軒出國,對於劍軒的感情生活就更不得而知了。
沈平稍有猶豫,“今天。林總發來的采買清單中有女人的衣服,而且事無巨細,很是周全。”
廖友很驚訝,這不像是劍軒的行事風格。他從不屑為任何一個人考慮。更不要說去關心一個人的衣食住行了。詫異之情不想讓沈平知曉,淡淡地說,“我知道了。”
沈平繼續,“而且,林總讓我將備好的衣服全部掛在彆墅的衣帽間中。所以我才給您打電話。具體我不便分析,我隻是覺得有必要讓姚董事長了解。”
“好的,你很細心,有勞了!最好可以查出那個女人是誰。”
“好的,我儘力。”
廖友掛斷手機後,麵露難色。是否將這件事立即告訴董事長呢?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不好冒然上報。當初劍軒與歐陽的事沒少讓董事長操心,之後是小菲鬨著嫁給何佳宇令董事長也是糾結萬分。如今,姚菲懷孕了,董事長總算可以高興一下了。劍軒的事還是先放一放。清楚那個女人是誰之後再說。如果是董事長喜歡的人,豈不是萬事大吉。
這些孩子中,劍宇雖然身體有殘疾,但是人很陽光,小菲也是不能再單純了,隻有劍軒與人格格不入。仿佛沒有人可以走進他的心裡,姚董事長疼愛這個孩子疼愛的也很苦。劍軒有自己嚴密的圈子,沒有他的首肯,很難有人輕易透露關於他的消息。原以為可以從歐陽紫嵐那裡了解一些,沒想到歐陽紫嵐已經完全聽命於劍軒。把集團下發的指導意見都不當一回事了。目前也隻有沈平還可以觸及到一點劍軒的生活。
晚上6點10分,沈平與妻子鄒蓉來到林劍軒的彆墅。鄒蓉將廚房仔細收拾一番,然後將青菜、蔬果擺放整齊。
鄒蓉從未與林劍軒見過麵,開始的時候。每每都會在彆墅中找尋林劍軒的照片,可是一無所獲。後來纏著沈平,才從沈平的口中得知一些林劍軒的音容笑貌,可惜沈平與林劍軒見麵的次數也寥寥無幾,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慢慢的,鄒蓉找到了了解林劍軒的途徑。通過熨燙衣服。可以考量林劍軒的身材,每每都露出讚賞之情。林劍軒所用的物品,鄒蓉也會很仔細的擦拭和琢磨。林劍軒對物品的擺放要求很嚴格,有一次鄒蓉沒留意將書房的筆筒擺在了台曆的右側,再去時,便看到了一張提醒她下次注意的便簽。
來的次數多了,鄒蓉不再新奇,但是親切感卻越來越重,默默地將林劍軒視為弟弟。收拾冰箱和米櫃的時候,鄒蓉總要判斷林劍軒在家吃了幾頓飯,不自覺地埋怨不該經常在外麵吃飯,外麵的菜不健康。惹得沈平常常嘲笑她自作多情,林總在外麵能吃普通的飯嗎。鄒蓉並不在乎沈平的嘲笑,她認為林劍軒一個人獨自生活太可憐了,就是應該有人關心才對,哪怕是在空屋子裡麵念叨幾句也是好的。
沈平將彆墅上上下下吸塵打掃了一番,跑去車裡把一套套衣服禮盒抱進來。
“快放那裡,我來。”鄒蓉急忙將手洗乾淨,趕過來。
此次來彆墅,最讓鄒蓉感到欣慰的就是這一件件女士服裝。也許這個彆墅就要有女主人了,她的隱形弟弟將不再孤獨一個人,會有一個女人來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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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蓉小心地將衣服一件件從盒子中取出來,再掛到衣櫃裡。每掛一件便嘖嘖讚歎一句,“太漂亮了,身材要有多苗條才可以穿呀!”
沈平在衣帽間門外無奈地搖搖頭,“回去我們也買好不好?你又不是沒有身材穿。大小你也是幾百號員工的老板娘,咱們也穿得起。”
“你懂什麼?我是替劍軒高興。”
“又來了,劍軒是你稱呼的。”
“那有什麼,劍軒現在站在我麵前,我也這樣稱呼他。我就不相信,我為他整理這麼多年的房間,他不喊我一聲姐。”
沈平滿腦門的黑線,歎了一口氣,不再理鄒蓉,辦他的正事去了。樓上的房間已經查看過了,樓下的洗漱室也看了,並未發現女人的痕跡,連一根長頭發都沒有找到。簡繁雖然不善於收拾屋子,但是對於衛生間、廚房、床鋪等處多多少少有些潔癖,用過的東西都會完好如初的擺放回去,頭發更不允許留在水台和地麵上。一樓洗漱室內多了一套洗漱用具,不過很久以前就存在了,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沈平走入一樓的書房,桌案上有幾頁帶字的稿紙引起了沈平的注意。清秀的小字明顯不是林總的字跡,穆總助的字也見過,還寫不了這麼工整。這是那個女人的字?
沈平抽出一張紙,從書房中走出來,發現鄒蓉正看著他,有一些慌張,“收拾完了?完了,我們就快走吧,林總快回來了。”
“你手裡的是什麼?這麼多年,我們沒有拿走過這裡任何一件東西。”鄒蓉很嚴肅。
“一張草稿紙而已。”沈平想蒙混過關。
“請放回去。平,你上午的電話我聽到了。你感激智翠集團當年出手相助,可是我們這麼多年與智翠也是甲方、乙方的服務關係。我不希望你為他們做其它事。”
“你不懂。”沈平繼續向外走。
“沈平,如果你將這張紙帶出去,我們就再也不要來這間彆墅了。我沒有臉來了。”鄒蓉雙目含淚。
沈平看了一眼鄒蓉,將紙遞給她,憤恨地走了出去。
鄒蓉將稿紙放回書房,掃了一眼房間外麵的沈平,快速做了一個決定。
林劍軒書房的筆筒之下出現了一張帶字的紙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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