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果子之後嚴煩便睡在了君守旁邊,並且將帳篷關上。
……
夜晚,嚴煩忽然感覺腦袋熱乎乎的。
拿起鏡子一照。
“我擦,怎麼流鼻血了?”
旁邊的君守也因此被吵醒,坐直身子之後用手捏住嚴煩的臉。“我看看。”
在夜裡君守的視線不會受到阻礙,但嚴煩就沒有那麼牛逼,所以他順手把帳篷的燈打開了。
“抱歉。”君守從懷裡抽出長刀。“我忘記你的身體素質很差,那顆果子對你來說可能太補了。”
“那這咋整?我感覺我要失血過多了。”
“說,啊~”
“啊?唔!”
嚴煩剛張開嘴就被君守的手堵住。
濃鬱的草藥味充斥著口腔,帶有一絲甜味。
“喝點血應該就沒事了。”君守將手挪開,上麵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嚴煩用紙將殘留的血跡擦乾淨,緩一會兒之後果然沒有血液流出了。
看向身邊,君守已經睡著了。
“怪不得啊。”
嚴煩第一次和君守睡覺的時候就聞到了他身上的草藥味,原來以為是體香,現在才知道是血液的氣味。
牽起剛剛的喂血手查看,上麵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
儘管心中還有很多疑問,嚴煩也不打算刨根問底,畢竟君守想說的話早就說了。
關燈,入睡
……
次日,中午
“君守啊……”嚴煩手拿一根木棍撐著地麵,身體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咱們走了一天半了,還沒到嗎?”
“我感覺我快死了…”
山路本就崎嶇難走,更何況兩人大部分走的都是上坡路,甚至沒有台階。
君守鼓勵著他“加油,翻過這個山頭就到了。”
“真的?!”
嚴煩反手扔掉木棍。“一口氣衝上去!”
他一把抓住君守的胳膊,隨後以難以想象的速度連續瞬移。
短短10多秒,兩人就已經到達了山頭。
嚴煩瞬間虛弱的躺在地上,左右搜尋著。“你師父呢?”
“在那。”
前方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而君守所指的地方赫然是山的頂端。
“我靠,不是說翻過這個山頭就到了嗎?”
“我的意思是能看到了。”
嚴煩“……”
“不玩了。”他崩潰的匍匐在地。“讓我在原地睡一會兒吧,下午再出發。”
君守蹲在他的身邊。“要不我幫你?”
“能幫就幫唄。”嚴煩說完這句話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等等,你要怎麼幫?”
話語之間,君守一個公主抱將其固定在懷裡,行李則被綁在了身後。“抓緊。”
“?”
下一秒,狂風宛如潮水般襲來,嚴煩的臉都被吹變形了。
周圍的一切都被拖出殘影,強大的加速度讓身體瞬間承受難以想象的超重狀態。
“an!慢一點!”
“好的。”
隨著速度的恒定,嚴煩終於從恐怖的壓力緩過神來,本能的恐懼讓他死死抓住君守的身體不敢鬆手。
就這樣持續了10來分鐘,兩人終於成功登頂。
嚴煩落地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扶著樹開始吐。
“要不你喝點我的血吧?”君守的語氣中帶有一絲愧疚。“剛才不方便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