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
李曦年在被李清研追著揍。
另一邊。
剛剛跟李曦年發生過衝突的魏良博此刻也不是很好過。
被茂豐的安保人員一頓爆錘之後,他隻能帶著手底下的人來到濱州城邊的一家私立醫院就醫。
住院部。
魏良博陰沉著一張臉,坐在病床上。
他的腦袋被包裹著厚厚一層紗布,就跟個阿三一樣。
至於他的那一眾保鏢也都分彆坐在病房各處,臉上身上也都帶傷,隻是沒他這個造型奇特罷了。
不過。
魏良博身上的傷可不是那些安保人員給打出來的。
而是他自己摔出來的。
也真不知道該說這個家夥的運氣好,還是該說這個家夥的運氣差。
說他運氣差吧。
在那些個安保人員動手的時候。
因為那些個安保人員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保鏢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他也沒挨多少揍。
可說他運氣好吧。
在慌忙跑路的時候,倒在地上的他卻叫自家的保鏢給踢了好幾腳。
來到醫院之後,還因為下車太著急,摔了一個狗啃泥,直接將自己的腦袋給摔成了這個造型。
“他媽的……”
魏良博憤憤的一拳砸在床上。
“老子好心好意給他機會。”
“他卻如此不識抬舉,居然如此對我。”
“這個李曦年是真的該死啊……”
“小李!”
魏良博扭頭看向自己那也被抽了幾巴掌的女秘書道“你去找些記者過來,務必要把他們的暴行公之於眾,我要讓他們茂豐身敗名裂!”
李秘書此刻也是滿腹的火氣。
聽見魏良博的話。
她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徑直應是。
隨後。
她恍然想起什麼,道“不論是對普通人,還是對企業家,法律都是不可觸碰的底線。”
“而李曦年如此枉顧法律,讓人毆打我們的行徑一旦公之於眾,勢必會對茂豐的形象造成影響,我們要不要通知一下上麵,提早做一下準備?”
“當然要!”
魏良博陰沉著一張臉道“我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好!”
……
等到晚間。
魏良博與一眾保鏢就出現在了一眾數十位媒體記者的麵前。
原本記者們大半夜被領導叫過來參與新聞發布會的時候,都是有些怨氣的。
可此時此刻。
看見魏良博與他的人這個造型。
一眾記者都被驚得連怨氣都沒有了。
“魏總!”
“您這是怎麼了?”
其中有記者開口問道“是什麼人敢對您下如此毒手?”
魏良博哀歎了聲,聲音虛弱的將今天發生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與在場的一眾記者講述了一遍。
臨了。
他還聲淚俱下的哭訴“各位,我原本也不是打算麻煩你們的。”
“但是我委屈啊。”
“我就是想跟他好好聊聊天,他卻讓人對我下此毒手。”
“難道茂豐在濱州就根深蒂固到如此地步,可以無法無天,可以不顧法律了嗎?”
“今天我叫諸位來!”
“我也是希望諸位能還我一個公道,還我們芬森一個公道。”
聽聞魏良博的一番話。
現場的一眾記者那都是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