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師父,你也太壞了吧?怎麼不來幫托(助拳)?”
戰鬥結束,卸掉龍力的後勁,龍天氣喘籲籲的看著不遠處,正在悠閒喝啤酒的獨孤愁。
身為武道者,想要打倒十幾號手持棍棒的混混,並不算很艱難的事情。
龍天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內裡的長袖襯衣,經過近十分鐘的戰鬥,早已濕透。
坐在師父旁邊的小凳子,忍不住抱怨起來。
“就當做一輪測試唄,瞧你,對付小混混,竟然能打得這麼累。”獨孤愁抽出幾張餐巾紙,給龍天擦去頭上的汗水:
“怕你西裝穿太久了,成天一副大老板的樣子,有夠懶用功(不上心)!”
“死酒鬼,你條粉腸,老子今天穿的可是名牌阿馬尼。”
張彪飛的衣服在戰鬥中,被人刮開了一個大洞。好在大哥龍天本事夠狠,否則很難贏得如此輕鬆。
脫掉毀壞的上衣,被張彪飛嫌棄的扔在了地上。對著獨孤愁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滿臉不悅:
“六千多塊就這麼上天了,有你的,死酒鬼。”
獨孤愁笑得合不攏嘴,嘲笑道:
“不能打怎麼做大哥啊?你張老板家大業大的,跟我個窮和尚計較啥?”
獨孤愁雖說是大哥龍天的師父,理應尊卑恭敬。
不過話說回來,張彪飛也就比獨孤愁小一兩歲,倆人默認般,也就沒這麼認死理。
道上人多是隨隨便便,大家各拎各的。更何況,獨孤愁還在張彪飛的酒吧那,欠下不少的酒錢沒付。
若不是老相識,金錢欲極重的張彪飛早就追債了。
朋友分很多種,並不是誰都能相謙以對,更多的是行動上的作風。
張彪飛的性格天生豪放,有什麼不滿當場發作。若有架要打,絕不忍到要改期。
每次有好酒出現市麵,張彪飛總會想著留給嗜酒如命的朋友獨孤愁。
這對歡喜冤家仿佛是命中注定的……
會相互打架,也會相互理解、必要時的記掛,平常多是吵鬨!
“下次再看到你腳底抹油,你這byd的死酒鬼,就給老子滾去同誌酒吧登台跳舞。”
張彪飛搶過獨孤愁手中未喝完的啤酒,咕嘟咕嘟一飲而儘,剛剛的混戰給累得不輕:
“生得那麼大隻,得到的小費肯定不會太少,賣個半年,應該也夠給老子抵債了……”
這對歡喜冤家當即對罵起來,張彪飛怒斥獨孤愁經常喝酒欠錢,舔臉打白條的下流行徑。
獨孤愁則是一副無賴的模樣,仿佛早已吃定了張彪飛。
並趁機吐槽張彪飛仇家眾多,以後都不能再免費替其白打工,擺平混亂!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朋友間的爭執總是難免的,外人最好彆插嘴。
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一邊是自己的師父。身為極道大佬,龍天也隻能安靜地聽著兩人心中各自的抱怨,還能離了咋的?
師父獨孤愁這輩子,估計都離不開張彪飛的酒吧。太多的稀世珍酒,都能被霸江市,人脈極廣的張彪飛搞到。
兄弟張彪飛,同樣也不會放過師父獨孤愁這樣的免費保安……
獨孤愁在張彪飛的酒吧裡,好像還連續蟬聯了幾屆的冠軍酒神稱號,如此宣傳營銷手段,倒也令張彪飛的酒吧生意火爆!
男人間的朋友情誼很單純,儘管上一刻,倆人還在紅著脖子,扯聲對罵。
在龍天點的一桌菜肴啤酒上桌後,倆人又很鐵的對喝了起來。
龍天並不喝酒,酒精容易麻痹大腦,那是他最討厭的。
由於剛剛的戰鬥,消耗了太多的氣力,龍天迅速對著桌上的菜肴,大快朵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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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你還這麼小,怎麼會有這麼危險的武器?”
敵人通通被狠辣的婉安妮給嚇跑後,九尾狐狸急切的跑了上來。
四歲的孩子心智未開,擁有熱火器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婉安妮很是單純地回應道:
“寶玉爸爸說,這個世界上的壞蛋太多,絕不能讓彆人搶走安妮的武器。”
婉安妮警惕的躲開了九尾狐狸,意識到九尾狐狸可能想要搶走熱火器,她不悅地反問道:
“漂亮姐姐也是一個厲害的人,難道不知道武器是左手,也是右手嗎?”
“安妮再也不要被人欺負了!”
九尾狐狸聽後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告訴姐姐,有誰欺負妮妮?”
“爸爸是個大壞蛋,每天都會發酒瘋,也會經常打安妮。要不是寶玉爸爸,安妮早就沒了。”婉安妮將特製的小型熱火器藏進衣服裡,捂得嚴嚴實實的,撅著嘴唇:
“安妮隻相信寶玉爸爸,隻要將來當上超級特工,這個世界上的壞蛋,就再也不敢欺負安妮了。”
九尾狐狸曾聽尊寶玉提過一嘴,說婉安妮的親生父親,是個盜取國家大量財富的某國企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