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窩在床上,潔白的蠶絲被裹挾著腰肢,像窗邊傾泄的月光一樣綿軟柔情,扭動間臉上還帶著醉酒後的潮紅。
殷阮靜靜站在床邊,看著床上薄薄的一片,素縐緞的吊帶裙自然的垂墜著,其餘便再無布料,雖不似浮光錦般那樣紮眼,但也流光溢彩,更彆說在風月這樣頂級的夜總會裡,能醉成這樣也不奇怪。
裙擺下露出一截細嫩的腳踝,摩擦的紅痕也顯示著她很久未踩過細高跟了。]
所以,不止殷阮沉默,其他人也一時說不出話來,這幾天見的那高官旁邊的帥特助女裝這麼好看?
現在已經震驚的不敢篤定白汐就是女的了,畢竟這一遭下來,離奇的事情太多了。
[殷阮把白汐帶回來就一直這麼站著,燈都沒開,隻留淺淺月光照在身上。
半晌,殷阮手摸向口袋想點根煙,靠在身側又停住了,轉身準備出去抽。
“彆走。”白汐眼睛還睜不開,下意識的伸手。
殷阮回身,慢慢俯下身子靠近些,白汐揮舞間抓住他的領帶,下一刻像條小白蛇一樣纏上殷阮的身子,撫摸,溫熱的呼吸,讓氣氛一瞬間變得絕頂曖昧。殷阮鬼使神差的沒有後退,隻是靜靜的等待。
側頭正要覆上一吻,白汐停頓了三秒,整個人放開,順帶推了殷阮一把,沒什麼力氣,反而自己縮回了床上。
“哼,你不像他。”白汐嘟囔著,毫無目的的抓抓被子。
殷阮愣了下神,感覺自己這一晚的忍耐力已經夠了,該生氣的,可人無語的總會忍不住笑一下“你把我當誰?”
白汐撇撇嘴,用被子蒙住頭。
我成替身了?殷阮氣笑了,當初白汐要死要活的非得留在他身邊他就好奇過為什麼,想著是彆人安插的眼線,但在道上也沒什麼和他有深大交集的,一個邱桀已經問過了無關;如果是政敵的話,且不說當初自己剛入仕途,在地獄出現這一點就不可能是從政的那幫人派來的。
殷阮心中的猜忌未消,本來從小一路獨自拚搏,就不是會輕易相信彆人的人。無論怎樣,白汐來到他的身邊真的太奇怪了,現在又知道她其實是個女子。
白汐蒙在被子裡哼哼唧唧的,殷阮掀開被角,手覆上白汐額前。
到底在風月被不懷好意的人下了多少藥還沒清醒?醒酒湯都喝了這麼久了。
無名指上的戒指毫無反應,說明身體內沒有毒素存在,接觸到皮膚的一瞬間,白汐卻立馬安靜了下來,翻身抓住殷阮的手。殷阮本來腿就長彎著腰被抓著很不舒服,順勢單膝跪在床邊,與白汐的臉離半米都不到。
“這是我送的,要一直戴著哦。”白汐兩個手抓著一個手,側頭迷迷糊糊的吻上去,吻戒指,也是吻的人。臨了,臉湊在掌心蹭了蹭,殷阮的手一直涼涼的,靠著剛好很舒服,“保您平安幸福一路順遂。”
殷阮感覺一股電流滑過,半邊身子都麻了,眉宇間平時揮之不去的陰鬱之色也消散大半。
“你……跟著我到底是為什麼?”
“我喜歡你啊。”白汐把臉探出來,笑眼彎彎,與平時專業冷靜的形象大相徑庭,轉而又癟癟嘴,“你又不信。”
殷阮不知道該說什麼。
“嗯,你好乖啊,殷阮老凶了,你一點都不像他,不過我也忍不住喜歡,嘿嘿。”白汐躺在床上傻樂,昏睡過去的時候嘴角都是帶著笑的。
殷阮半跪在床邊,手一直這麼托在白汐側臉下。]
自習教室靜的出奇,咬嘴唇的咬嘴唇,掐大腿的掐大腿,眼睛裡都是瘋狂,終於,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嗑到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習雅寧和上官格格兩個女高音瘋狂互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