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沒錯,上官格格一晚上苦讀了無數本真假千金文,揣摩思索,羅列了一長串對付上官許的方法。
上官華和韓雙一大早就以公司有事急需處理為由跑走躲避戰亂了,家裡就剩下三個小的,隨便他們鬨。
“上官許,你想好了嗎?”上官格格下樓,看見上官許已經收拾好了,手上推著個小行李箱。
“你也想好了?”上官許記得習雅寧的話也清楚上官格格的脾氣,他已經想好了無論怎樣都好好應對。
“對,我確實太自我了,把你強留在這裡對你高貴的靈魂造成了摧殘,我明明最討厭的就是強人所難的事,我不能變成自己厭惡的那種人,我決定放你自由,從此你就是自由的個體。”
“真……的?”雖然話說的怪膈應人的,但是好像確實很真誠耶,上官許沒想到這麼順利,試探性的轉身。
“當然是真的,我上官格格說一不二。”上官格格挑眉,“不過……”
上官許回身。
“你都離開上官家了,那是不是該走的乾脆些,你說我上官家得到東西是不是也該物歸原主啊?”上官格格覺得自己演技爆棚,完全就是個冷酷惡毒大女人,抑製住仰天長嘯,笑容更冷冽了,“你身上,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全是花的我上官家的錢,隨便一件首飾都夠普通人瀟灑好久了吧?你憑什麼心安理得的……啊啊嗷——”
上官許衣服脫的毫不留戀,幸好裡衣要扒下來的時候被上官格格飛奔過來揪住了。
“你他媽瘋了?你耍流氓是不是?”上官格格從戲癮裡掙脫出來,氣的直發笑。
“沒有,是我考慮不周。”上官許挑眉,手搭在褲腰上,“但是褲子能不能給我留一條,我掙錢了再還給你。”
“你有病。”上官格格無話可說。
胡蔓蒞過來的時候剛好就看到這一幕,上官許的肌肉線條在陽光照射下籠上了一層薄輝,每一筆都恰到好處,上官格格在她身前襯的更嬌媚動人,尤其是上官許看著上官格格拽著衣領的手還帶著勝劵在握的挑逗,嗯……就是瑟瑟的。
啊,就這個偽骨科爽!胡蔓蒞衝過去,絲毫沒有壓抑自己的天性對著堅實的腰腹上下其手。
上官許,你可千萬不要走啊,嘿嘿。
“你乾什麼?”上官格格把人推開,打斷胡蔓蒞的口水。
“你乾什麼?男女有彆,現在占便宜的是你好吧?”胡蔓蒞扭著腰湊回去,貼貼。
上官許“……”
他是我弟!上官格格的話堵在嘴裡,下一瞬變得無比頹廢,為什麼事情出來,難過的卻隻有她一個。
“哥哥,你彆走行不行?”胡蔓蒞本來就不想讓他走,現在靈光一閃又有了好主意,“你走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本來就是想讓我好好生活,那就當為了我,留下來唄?”
上官許覺得自己可能要栽坑了。
“哥哥哥哥。”胡蔓蒞眨巴著眼。
“啊行行行。”
“哥哥你人真好。”哼,怎麼說小爺也是a中第一情聖,還能拿不下你?
上官格格看呆了這也行?
要不是還是男人最懂男人呢。
習雅寧和阡年是真的很忙,一個身為大家族繼承人迫不得已各種努力,一個忙著任務進度死亡行程還要抽空去教林昭學習,最後兩人在夏若溪家碰麵了。
“怎麼又是你啊?”兩人都無語了。
夏若溪?
“我陪我徒弟學習。”阡年叉腰。
“我陪我朋友學習。”習雅寧確信他就是為了占便宜。
夏若溪不關我的事啊,你們一前一後都說過來,我尋思你們故意的呢。
三個人書本資料攤了一桌,表麵和諧內裡風起雲湧的一起複習了。
“咚咚。”溫黎敲門進來,將水果放在桌上,歲月從不敗美人,依舊笑的溫婉。
“謝謝阿姨。”習雅寧微笑。
阡年一時忘了說話,看著溫黎的笑容,他想著這就是夏蕭澤不敢麵對的原因嗎,這麼好的人,為什麼偏偏遇到的事情卻那麼悲哀坎坷。
人都要走沒影了,習雅寧踢了阡年一腳,阡年回過神也揚起笑臉“謝謝阿姨。”
“打擾你們了,學累了就休息會兒,有什麼事情喊人就好。”溫黎關上門。
阡年垂頭,看著卷子。
“你怎麼回事,一點禮貌也沒有。”
“那怎麼了,既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不能……”阡年火車跑了一半突然想起夏若溪還在呢,“哎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瞎說的我突然之間就會犯病這個很難控製。”
習雅寧翻了個白眼。
夏若溪……
又是各自埋頭苦學,偶爾夏若溪有疑問的攤在阡年麵前阡年再抽出空來講解。
“你……”習雅寧撐著下巴。
“你也有不會的?去問鄔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