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鯉秉承著拿來主義,從蕭長河的收藏裡精挑細選了一塊腕表當做禮物,送給自己的老公陳亦鵬。
這塊腕表的象征性遠遠大於實際價值。不過蕭紅鯉就算知道了,也完全不會在乎。
在她的心裡麵,陳先生配得上世界上一切。
甚至她認為,這塊腕表隻有配在陳先生的手腕上,才是它最大的榮耀和價值體現。
同一時間,蕭長河看著空空蕩蕩的藏品櫃,不由得發出了不甘地咆哮。
“還有王法嗎?”
周圍幾名老友都是硬憋著不敢笑出聲,畢競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隻有蕭家那位無法無天的小魔女。
蕭長河麵對自己四麵透風的小棉襖,都無可奈何。
他甚至不用猜都知道,珍藏的腕表已經被戴在了,那頭拱了自家小白菜的豬頭身上。
“老蕭,差不多行了,找地方喝兩杯吧。”
“聽說你閨女要訂婚了,有沒有這事?你可不能瞞著啊!”
“誰?是誰家的孩子?”……
幾個老友議論紛紛,讓本來心情極差的蕭長河徹底控製不住情緒。
蕭長河原本打算說沒有訂婚這回事,自己閨女也沒有要嫁人的意思。
但是話到嘴邊,二樓的樓梯傳來響聲。
原本還在說話的人全部站起來,表情變得格外嚴肅。
一襲修身晚禮服的吳歌出現後,在場這些大人物都微微欠身,說道“吳女士!”
吳歌散發著龐大的氣場,微微一笑,說道“各位,讓我們先聊一聊關稅的調整議案吧。”
……
陳亦鵬自然不知道,自家已經被未來嶽父怨上了。
此時,他正蹲在地上,彎著腰,一手握著玲瓏美足,一手拿著白色高跟鞋。
蕭紅鯉借口自己不舒服,撒嬌讓陳亦鵬幫她穿鞋子。
陳亦鵬對眼前這位“公主”真的是沒有一點脾氣,苦笑著乖乖照做。
誰讓人家撒嬌的樣子都這麼可愛。
蕭紅鯉倒是有些後悔了,整個過程中臉紅得嚇人,身上更是提不起一絲力氣。
等換好鞋子後,陳亦鵬彎下腰,伸出手,說道“請吧,蕭女士。”
“謝謝,陳先生。”蕭紅鯉優雅地抬起胳膊,將自己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放在陳亦鵬的掌心。
兩人牽著手出了單元樓。
有鄰居好奇地打量著蕭紅鯉,不過由於蕭紅鯉自身的氣質,誰也不敢上前來問,隻是暗暗猜測他們之間的關係。
蕭紅鯉的手指修長柔軟,光滑如羊脂白玉一般,沒有一丁點的角質層。
陳亦鵬感覺握著這隻手,自己就能走遍天涯海角。
黑色的轎車在小區外的路邊停靠著,看到陳亦鵬兩人,白芸立刻下車將車門打開。
“你們不用跟著,我們要走過去。”蕭紅鯉擺了擺手,說道。
“是!”白芸微微鞠躬,然後坐上了車。
黑色轎車距離兩人五十米遠的地方,緩慢地跟著。
四周隱約有穿著便衣的保鏢,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陳亦鵬看破不說破,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
蕭紅鯉眼珠子轉了轉,突然開口,說道“白芸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