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鯉帶著戰利品回到自己的屋子絲毫沒有儀態地坐在椅子上。
她的一隻腳勾在椅子邊沿,另一隻腳搭在桌子上,手裡麵棒著手鐲不停地看著,時不時發出幾聲傻笑。
陳亦鵬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我媽今天晚上可睡不著覺了。”
“都是一家人,分那麼清楚於什麼。
對了,你爸單獨把你叫出去玩什麼?”蕭紅鯉滿不在乎地說道。
陳亦鵬遲疑了一下,將李茹鬆和陳亦鬆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沒有提冒領軍功的事情,隻是說陳父曾經救過李成亮,兩家因此定下了娃娃親。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蕭紅鯉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道。
陳亦鵬疑惑地問道“怪不得什麼?”
蕭紅鯉指的是前世的事情,當時隻是覺得陳亦鬆運氣好,能夠得到李家的青睞,原來這裡麵還有這種事情。
蕭紅鯉頓時覺得低估了公公,心裡麵暗暗告誡自己不能掉以輕心。
“沒什麼,就是覺得很神奇,真是緣分!
嗯,跟你說一件事,對你來說是一件壞事。”蕭紅鯉轉移話題,說道。
陳亦鵬笑著說道“現在除了跟你有關的事情,對我來說都不是無法承受的壞事。”
“你這人嘴巴跟抹了蜜糖一樣,過去怎麼沒有發現?”
蕭紅鯉眼波流轉,笑盈盈地說道“你的生活助理沒了。
銀行卡和我媽送的禮物,全部都送回來了。
你這個前女友打算一心一意的向藝術方麵發展了。”
“哦,那樣挺好的。”陳亦鵬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但是心裡麵卻有一絲不適。
大抵是男人獨有的一種占有欲,是根植於基因的本能。
但是這種情緒很快被陳亦鵬的理智壓製住。
爺叔告誡過他,成大事者當戒貪、戒忿、戒急。
貪則易失,忿則多難,急則多蹶。
蕭紅鯉很滿意陳亦鵬的反應,勾了勾手,笑盈盈地說道“夫君,請為妾身沐浴更衣。”
“待本將軍親為夫人卸甲!”陳亦鵬抱拳行禮道。
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客廳中。
……
臨海市,月亮藝術培訓室。
蘇可薇穿著一件v領開又晚禮裙,領口露出雪白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烏黑的秀發盤起,斜插著一根發簪,腳踩水晶高跟鞋。
這種裙子穿在蘇可薇的身上,不僅展現出了曼妙的身材曲線,還讓她多了一種特殊的風情。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一個三十出頭的禮儀老師,在有節奏地拍著手,表情非常嚴肅認真。
蘇可薇踩著貓步,扭動腰身,在空蕩的舞蹈室內來回走動著。
她的腦袋上頂著一本書,隨著腳步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
這種體態訓練顯然持續很長時間,蘇可薇的額頭和身上已經全是汗水,俏臉也變得紅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