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勇強目送著車隊離開,心裡麵不由得熱血澎湃。
他心裡麵感慨道“真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人啊!這為人做事的風度沒得比啊!”
有治安員湊過來,笑著說道“頭兒,那位給什麼好東西了?大家分一分?”
趙勇強低頭看著這條香煙,純白色沒有任何表示,上麵隻有“內部”兩個字。
他立刻死死地抱在懷裡,說道“什麼都可以,就這個不行!兄弟們下班去吃飯,我買單!”
其他治安員看著眼熱,但是又無可奈何,心裡麵卻將陳亦鵬的樣子記在心裡麵,以後有事情可要跑快點。
上層人從指縫裡麵稍微漏些東西下來,對於底層人而言,也許就是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
這條白色香煙可不單單是用來抽的,關鍵時刻能起到決定性作用,它代表的是一種身份和背景。
趙勇強慷慨地掏出兩千元分給手下,然後自己來到天工坊內。
“人見到了?”趙鳳拿著鉛筆在設計稿上進行著修改,頭也沒有抬。
趙勇強恭敬地說道“大姑,謝謝您給我這個機會。”
“機會給你,路卻是要自己走的,也不知道這對你是不是一件好事。”趙鳳歎了一口氣,說道。
淩晨十一點,陳亦鵬和蕭紅鯉坐車回到了榮養彆墅,兩人都有些累了,又困又餓。
蕭紅鯉擠在陳亦鵬懷裡麵,閉著眼睛睡著了,而陳亦鵬完全是仗著身體好硬撐著,但也是不停地打著哈欠。
彆墅內燈火通明,管家在門口將兩人迎了進去。
蕭長河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茶幾上放著濃茶,他聽到腳步聲後,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
“爸,您還沒有休息?”陳亦鵬連忙說道。
蕭長河抬了抬下巴,說道“坐,有些話跟你說。”
“老公,我先去洗澡了,大晚上彆聊太晚。”蕭紅鯉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說道。
陳亦鵬恭敬地坐在蕭長河對麵,雙手放在膝蓋上,腰板挺得筆直,儘量表現出尊重。
蕭長河滿意地點點頭,遲疑了一下後,認真地說道“亦鵬,你們雖然要訂婚,但有些事我覺得,覺得不應該太早。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呃?”陳亦鵬有些迷茫,他真的沒有聽懂是什麼意思。
“亦鵬,彆聽你爸的!我還等著抱外孫子呢!吃飽了撐的,你睡覺去吧!
亦鵬,我給你們準備了宵夜,一會兒吃點再睡!”
吳歌從廚房走出來,臉上貼著白色麵膜,語氣非常不善。
蕭長河也是非常生氣,擰著脖子,不忿地說道“他們要上大學!會耽誤學業的!”
“滾蛋!你那些狐朋狗友的孩子上大學,不都是鍍層金嗎?
真正的本事,是靠上學能學會的?
在大學裡擴展人脈,開拓眼界,學會學習方法是最重要!”吳歌冷冷地說道。
蕭長河根本說不過吳歌,或者說是有些害怕被說教。
萬一當著女婿的麵,再被爆出一些隱私,那就實在太丟人了。
所以,他直接將報紙一扔,怒氣衝衝地說道“紅鯉不光我是閨女,你這個當媽的都不管,我也不管了!”
陳亦鵬目瞪口呆,他終於反應過來,腦子麵卻亂成了一鍋粥,臉也變得通紅。
跟一個準大學生談起要當爸爸的事,這委實有些太過差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