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鯉眼神充滿了怨毒和癲狂,渾身更是散發著不祥的氣息,似乎已經認定了整件事跟費雪有關。
吳歌麵對這樣狀態的女兒,在擔心之餘,不免也有些害怕,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很大概率是跟蕭婉芳有關!能讓你的保鏢連反抗都做不到,除了軍方之外,也就隻有調查局了。
根據監控顯示,陳亦鵬從機場出來後,上了高速,但是並沒有出高速的記錄,沿途也沒有事故。
高速出口歸縣城治安局管理,而現在縣議會議長已經不是蘇恒了,對方是京城空降下來的,所以陳亦鵬應該被關在縣城裡麵。”
“那你還在等什麼?讓他們放人!你做不到,那就讓我來做!我讓他們都去死!”蕭紅鯉緩緩地說道。
吳歌搖搖頭,說道“你以為我的麵子有那麼大嗎?大家都是利益關係!
剛才我接到電話,你爸被京城方麵調查,很快就有檢查組上門。
潘孟偉現在也有麻煩,審計司讓他對曆年采購進行說明。
蕭婉芳造出這種聲勢,就是要逼著你和我犯錯!
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有自己的規則,你要是用了見不到光手段,那就等於是掀了桌子,對方也會反過來對付你!
所以在這時候,絕對不能輕舉妄動!我會處理好的!”
蕭紅鯉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一天都等不了!他們會對陳亦鵬用上什麼手段,我可是太清楚了!”
“我相信亦鵬能挺住,隻需要四十八小時,他們就必須給我個說法。”吳歌沉聲說道。
蕭紅鯉坐在椅子上,身上迸發令人心悸的氣勢。
她盯著吳歌,緩緩地說道“我信不過那些人,他們做事沒有底線,必須讓他們有所顧忌!
你去給我和陳亦鵬辦理結婚證,把信息錄入民政司!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跟陳亦鵬是夫妻!我要讓他們有所顧忌!
陳亦鵬是我的人,誰要動他就先從我屍體上踏過!我知道你能做到,幫我!”
這句話霸氣儘顯,讓吳歌都恍惚起來。
吳歌深深地看著女兒,說道“你確定已經想好了?如果亦鵬撐不住,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到時候牽扯的不止是你一個人。”
“我不管!我隻知道陳亦鵬是我老公,他好,我就好!他不好,全世界都要陪葬!”蕭紅鯉咬牙切齒地說道,仿佛一頭嗜血的猛獸即將破籠而出。
陳亦鵬被帶到了縣城的一個賓館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賓館距離陳亦鵬家並不遠。
整個賓館也就隻有三層,設施陳舊,臨時被當成了調查局的審訊地點。
賓館門口貼著“正在裝修”的牌子,還有便衣在四處巡邏,確保了調查局的安全。
陳亦鵬被帶到了三樓的一個屋子,裡麵是幾張桌子和椅子。
屋子裡麵很昏暗,隻有桌子上一盞台燈亮著。
一個瘦高男子和段宏坐下後,都沒有理會陳亦鵬。
而陳亦鵬也沒有傻等著,直接也坐了下來。
瘦高男子一拍桌子,說道“誰讓你坐下的?”
“那你把椅子收了?”陳亦鵬反問道。
瘦高男子微微皺眉,隨即冷笑起來,說道“行,我就喜歡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