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歌得到了陳亦鵬的提醒,反擊的手段凶狠淩厲。
先是媒體鋪天蓋地報道某巨星出軌,將視線轉移後,就命令評論家和報社開始。鼓吹最高議會的英明決定。
一開始隻是費家對蕭家的打壓,很多人都作壁上觀,畢竟事不關己,說不定自己還能從中分一杯羹。
但是當報紙上清一色的評論,希望以蕭長河為首例,進一步對所有市議長和參議員進行二次審查時,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了。
蕭婉芳如同捅了馬蜂窩一樣,局勢瞬間反轉。
最高議會提出審查蕭長河的議員,直接被彈劾離職,並且被扣上心懷叵測的帽子,政治前途儘毀。
而對蕭長河落井下石的政敵,竟然一反常態,在公開場合證明蕭長河的清白。
所有議會成員都明白,保住蕭長河,就等於保住自己。
誰也不想自己退休後,再被進行二次審查。
費家內部對蕭婉芳也表達了不滿。
月明星稀。
蕭婉芳一改往日的強勢,哆哆嗦嗦地來到了書房,小聲說道“公爹,我來向您承認錯誤來了。”
原最高議會議長,舊派黨魁費宏,此時正沉著臉,翻看著手裡麵的報紙,頭也沒有抬,就仿佛沒有看到這個兒媳婦。
蕭婉芳老老實實地站著,一動也不敢動。
這是一種折辱的手段,就算再憤怒也隻能忍著,這種內心的屈辱,比打在身上的板子還讓人感到難受。
蕭婉芳現在火冒三丈,但是也知道以目前的局勢,能救自己的也隻有自己的公公費宏。
否則再過幾天,最高議會那批人恐怕要把她送上處刑台上了。
“嗯?”費宏從鼻子裡發出了聲音,雖然已經很老了,但是卻依舊散發著威嚴的氣場。
“是我的錯,我低估了吳歌,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蕭婉芳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不甘。
費宏放下報紙,淡淡地說道“愚蠢!連輸給誰都不知道,這根本不是吳歌和蕭長河的手筆!”
“是誰?”蕭婉芳猛然抬起頭,問道。
她此刻心裡五味雜陳,但是隻要不是輸給吳歌,她都還能接受。
費宏搖搖頭,說道“這種手段如天馬行空,不是一般人能使出來的。你出國吧!”
“出國?我還沒有失敗,我還有支持者!”蕭婉芳不甘心地說道。
費宏雙眸微張,目光中沒有任何感情,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俯視,以及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記住,那不是你的支持者,而是我的!我給你的一切,都可以收回來!”費宏緩緩地說道。
恰如病虎臥荒丘!
蕭婉芳頓時為之一窒,臉色變得慘白,全身開始顫抖,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但要是蕭家不放過我怎麼辦?蕭紅鯉是個小瘋子,我在國外安全沒有保證!”
“我會跟蕭長河談!今天的失敗,是為了明天的成功,希望你能吸取經驗。”費宏眼瞼垂下,重新恢複成了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
蕭婉芳心中大定,她看不起蕭家的所有人,包括吳歌在內,但是唯獨對自己的侄女蕭紅鯉感到有些忌憚。
她在蕭紅鯉小的時候,就不止一次提議要將其送到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