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小的回複很委婉,有含含糊糊的帶著一點暗示,這不清不楚的話,竟然讓作家們人人自危。
一時間各種陰謀論,甚囂塵上。
而此時收到消息的張翼飛,感覺到無比驚喜,他沒有想到勝利來得竟然如此突然。
張翼飛在總統套房內,大口吃肉喝酒,讓手下們跟著開懷暢飲,一起慶祝。
然而,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歡樂的氣氛。
“哈哈!這不是朱子濤,朱公子嗎?來!來!快來做!新鮮出爐的烤羊腿!”張翼飛將割肉刀拿在手裡,笑著說道。
朱子濤拄著拐杖,緩緩地來到了桌子前,厭惡地掃視了一眼,說道
“張老板還吃得下去?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輕舉妄動!
是誰讓你擅自做主,去找陳亦鵬和蕭紅鯉的?”
“陳亦鵬是誰?蕭紅鯉不是那個王洛的老婆嗎?
你還彆說,那個蕭紅鯉長得真得勁!”張翼飛哈哈笑道。
朱子濤臉色難看,說道“王洛是筆名!他的真名叫做陳亦鵬!
蠢貨,連人都分不清楚,你就是這麼辦事的?沒有萬全的計劃,蕭家可不好惹!”
嘩!原本坐著的張家人全部站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瞪著朱子濤,就等著一聲令下把這個小子另一條腿也打殘。
張翼飛擺了擺手,讓手下退下,然後自顧自地說道“看在你老子的麵上,我不跟你計較!
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是想的太多!你看看我去找一次,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臨海蕭家是吃生米的,我是吃生肉的!”
一口半生不熟的羊肉被割下,張翼飛插在刀子上就塞進嘴裡,眼神充滿了凶戾,看起來格外猙獰。
關外張家祖上是土匪出身,到了張翼飛這一輩還保留著一些習氣。
朱子濤也是第一次跟這種人打交道,厭惡地拿出手絹擋在鼻子上,說道
“我隻是提醒你一下,外麵的風聲有些不太對勁!
按照我對蕭紅鯉的了解,殺手可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嗬嗬!殺手?兄弟們,亮亮家夥!”張翼飛獰笑道,也許是想到了白天遭受的屈辱,此刻他變得越發暴躁。
這些張家人笑著將藏在屋子裡麵的武器拿了出來,除了手槍之外,竟然還有兩支突擊步槍。
朱子濤瞳孔瞬間擴張,向後退了幾步,冷著臉說道“江南跟關外不一樣,你把槍都拿出來,這是找死!我們的合作作廢,朱家不玩了!”
“不玩可以,但是把嘴給我閉嚴實了!”張翼飛警告道。
朱子濤離開後,有手下問道“老板,就讓他這麼走了?江南這塊市場,咱們還要不要了?”
“嗬嗬!要,怎麼不要!沒了這個朱屠戶,我還能帶毛的豬?
這些南方人膽小如鼠,我算是見識到了!刀子一亮,全都老實了。”張翼飛滿不在乎地說道。
他話音剛落,手機突然就響了。
張翼飛清了清嗓子,接通電話後,說道“二叔,您找我?”
“馬上回關外,所有的生意全部放棄,這次被你害慘了!”
張翼飛愣住了,連忙說道“二叔,發生了什麼事?”
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熙熙攘攘的嘈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