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文被他這一問也是左右為難起來,本想隻是托詞,打發了這擾人清夢不請自來的梁上君子,沒成想他上心當真,還把事給辦了。
如今他如此一問,難道還能把卵給割了去,當個說話不算數的無卵之人不成。
無奈隻能硬著頭皮,臉上笑嘻嘻,心裡瑪麥幣的拱手應承道
“爺們說話一口唾沫一個坑,說出去的話,跪著也要走完,這事我答應了。”
“好,不愧是吾輩修道之人,就是爽快,來來來,看一看我給你送回來的俏媳婦如何模樣,可合你心意,元春姑娘彆躲著了,還不到跟前來看看你的如意郎君,本座可是說話算話也給你弄了一個好夫婿呢。”
聽得他如此說,元春不但沒有人前顯影,反而還躲到王夫人的身後,偷偷拿那含羞帶怯,又充滿好奇美麗動人的雙眸,偷瞄陳子文這邊幾眼。
這一幕看得眾人都不禁莞爾一笑起來,惹得元春再也不敢抬頭偷看。
隻一味的紅著臉低頭不知道側耳傾聽沒有。
隻有王夫人,心裡不是滋味一麵的安慰著元春,一麵想著這事得失。
原本她是想著以元春的美貌,溫柔賢德的性子入宮掙得一席之地,來鞏固自己地位,順便拉扯一下娘家人,以便將來幫襯幫襯寶玉。
不曾想一切都進行好好的,銀子也使了大把大把,也得了宮裡太妃和太上皇身邊的裘太監的準信扶照,定可得一妃子的位置,中間就算出了陳子文這個程咬金攔路,也應允了不平等條約安撫了下來。
料想那妃子之位鐵定跑不了呢,寶玉的偽國舅爺也穩定如山,說不得努努力,嬌聲軟語吹吹枕邊風,這個偽字就可變正字。
結果今天一大早就來了這麼當頭一棒,人當時就蒙圈,華麗麗,乾乾脆脆氣暈了過去,眾人還以為她是見到元春回來,高興的暈過去,哪裡知道真正的原因根源。
還是老於事故周瑞家的又是掐人中,又是刺激湧泉穴,這才把王夫人給弄醒。
之後就是不知是委屈,還是心疼或者是高興,總之就和元春抱頭痛哭起來,淚如雨下,聲震八荒,場麵一時半會兒,是忙的不可開交。
眾人一旁的勸解都沒能起到絲毫作用。
最後還是夜梟實在是看不下眼,氣沉丹田,冷哼一聲,才勉強把場麵控製住,不至於泛濫成災。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還有監天司監察使這個外人在呢,本著家醜不外揚,胳膊折了袖裡藏的統一思想,才重新裝模作樣起來,吩咐下人獻茶上甜品,一邊喝茶,一邊賠不是的和夜梟尬聊起來。
隻等到正主的到來,才結束這詭異氛圍。
“如何?小友這事給你辦的漂亮吧,對於加入監天司的事你沒怨言吧?”
夜梟可不管眾人的心思,他隻想一心一意的把陳子文給忽悠到組織裡效力就成。
之所以這樣迫不及待,還是監天司裡的人手不夠用,這大乾國立國多年,已有不穩之患,到處缺跑腿辦事的能人乾事。
昨日接到屬下密報這榮國府,來了一個高手,還是一個法體雙修的高手,這一聽頓時引起他的心弦波動,想著隻要來曆清清白白,正大光明就招攬一番,為國效力。
也好減輕一下監天司的壓力。於是夜黑風高的昨晚,他就一人獨自行動來探一探陳子文的底。
不曾想,還沒動手就接二連三出了意外,不是意料之外見到了陳子文手裡的法寶,嚇了一跳,就是動靜太大,把已逝寧榮二府的老國公英靈給驚動到。
遂隻能作罷,然陳子文的本事雖沒當場試探出多少,但是那把法寶之劍,卻堅定他要不惜代價的把人給拉入監天司效力。
沒辦法有法寶傍身的人,就算是在這泱泱大國,人才濟濟,能人輩出,法寶法器層出不窮的大乾國修行界裡,也是鳳毛麟角一樣的存在,值得他拉下這張老臉來親自拉攏。
“既然前輩抬愛,三番五次的招攬,在下如果還推三阻四,豈不是拂了前輩的好意,這客卿之職才下應允下來一點怨言都沒有,還要感謝一番大人都美意才是。”
陳子文還能怎樣,隻能是硬著頭皮發麻也要答應下來,畢竟這元春身材樣貌看著就是入了他的眼緣。
“好,好,好,小友果然人中龍鳳,一表人才,不光能力超凡,亦體國愛民,監天司得小友青睞加入,不勝榮光,等會兒我就親自帶你去入職。”
夜梟得到肯定答案後,高興之餘一連就說了三個好,還毫不吝嗇他肚子裡僅有的幾個好墨水,也是一股腦的給傾吐而出。
“那就有勞前輩費心,我這就安排一下,即刻與前輩出發。”
說罷,就回過頭來和賈家眾人如此,這樣的好一番交代,臨走時還不忘多看了幾眼元春的身影,心裡美滋滋,暗忖日後也是有知心知肺的人,問上一句粥可溫,水冷暖否?
賈家眾人都一一應允,這可是親眼瞧見陳子文,高官厚祿的被監天司的大人物,親自招攬進去當官的,哪還有什麼不點頭哈腰的回應著,再者昨日陳子文給大家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不是眼花繚亂的秀技藝,就是禮物不值錢的大派送,他們雖然都長了一雙勢利眼,但是眼還沒瞎,看得出好歹,那些都是值錢之物。
這邊事罷,遂與夜梟並肩出了榮國府,往監天司有說有笑瀟灑而去。
不久兩人就到了監天司,在神京的所在之地,抬眼望去隻覺一股肅殺之氣撲麵而來,大門口前的兩隻威武霸氣的守護火麒麟,也如同活了過來,攝人心魄,再加上幾名身著勁裝,實力深不可測的護衛在側,這監天司所在地第一眼看去,當真令人不可小覷。
夜梟見陳子文精神似有恍惚震驚,不無得意道
“小友若何,這監天司的臉麵沒有辱沒了你的本事吧?”
“自然沒有,能入得此地,是三生有幸,哪敢生出什麼不敬之意。
這是實話,從古至今誰不為這正規編製,擠破了頭腦,要不是他有金手指,也要為這名利,背孔孟之道,竊堯舜之辭,行不伸之事。
因而說這話之時倒是真誠實意,毫無一點違心之意。
不多言,兩人入得此門中去,不久陳子文又一人獨自出來。
隻是此時表情,已不複剛才,入此門時的輕鬆愉悅,在門口站定回望此門時,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心裡暗歎,這哪裡是高官厚祿,嬌妻美妾的享受,分明是上了賊船啊!
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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