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文哥兒請一定要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給我說個明白,不然我那早早夭折的兒,豈不是白白喪命,連做個明白鬼都不能。
再者說你日後可是我的半個兒啊,現在有了半點加害玉兒的一鱗半爪,你不說個明白,讓我如何放心,這心始終放不下的。你明白嗎文哥兒?”
林如海激動莫明的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指著自己心口的地方,猛戳個不停,眼神還直勾勾的看著陳子文厲聲質問道。
一副陳子文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絕不罷休的架勢。
唬得陳子文為之動容。
心中暗忖,置地而處如果自己是林如海,麵對殺子之仇,暗害愛妻之恨,戮傷幼女之事,可能在剛知道之事時,早就亮出法寶玄鐵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劈砍他丫的了,哪裡還坐的住。
思到此處,也就釋然,決定把監天司查到相關線索,一股腦的給林如海說個明白道個清楚。
“林姑父既然都這麼說了,小侄也不好瞞你,這事說來還跟你的本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哦,有何聯係快快道來。”
“林姑父莫急,且聽小侄慢慢說來,敢問現在林姑父可是現任巡鹽禦史一職?”
“是”
林如海雖然心中萬分想知道是哪個挨雷劈的,下毒暗害自己一家,然到底是探花郎出身,腦子還是很靈光的,一經陳子文這樣一問,隱隱約約好像已然是撲捉到了那個,自己一直苦尋不可得,卻一閃而過的答案。
“難道是………”
“對,正如林姑父所猜測的那樣因鹽而起,自從林姑父被被聖上安排來任職這個巡鹽禦史之後,國庫那個寅吃卯糧,年年赤字的財政,大大得到了緩解,是可喜的,然而這裡有所得,其他人的利益自然而然有所損,這利益之斷,可想而知他們的報複是多麼瘋狂。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要知道你的前任是怎麼被弄下台的,和那些鹽販子,鹽商或者說是他們背後的既得利益者,互相勾結貪汙腐敗,被聖上一怒之下給革職查辦,鋃鐺入獄。
巧的是上上任巡鹽禦史是莫名其妙的病逝了,再再上任同樣也是可圈可點的自己乞骸骨,辭官回鄉務農侍弄田園。
而他們包括你林姑父在內,為何都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狀況,不外乎利益爾。
而且他們背後的利益團體非常龐大,牽一發而動全身,是以這個巡鹽禦史就是個燙手山芋啊。”
陳子文把裡麵的一些藕斷絲連的厲害關係給林如海說了個明白,最後還補充道
“裡麵有皇室的人參與,而皇室中也有不少修仙者,這樣一來林姑父你一家人之,所以中修仙者中都難得一見的奇毒就不足為怪了。”
“如此說來我痛失愛子之仇,就絲毫報不了仇了嗎?”
“這麼說也沒錯,如果光明正大的報仇肯定是不可能了,你一上褶子告發,他們頂多推出個替罪羊來頂罪罷了,對於幕後黑手一點傷筋動骨都沒有,可謂是隔靴搔癢,還不如不折騰呢。”
陳子文如此說道,很顯然對於裡麵的暗箱操作了如指掌,可謂是一針見血的指出裡麵的彎彎繞繞來。
“那依賢侄之意,應當如何,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玉兒的麵子上,你這個當我那英年早逝兒子的半個哥哥,又有本事的,可要為他做主啊!”
林如海是真沒辦法了,麵對凡人他還有些手段對付,就算是一些弱一點的修仙者,他拚著林家五代列侯的底蘊不要,倒也能殺不少,可關鍵是敵人太強大,人數又多他也沒辦法啊。
因而隻能打起感情牌來,央求陳子文看看有沒有辦法幫襯幫襯。
彆說陳子文還真有,主要是挖土空間真是太給力了,最近在林如海家做客自從接觸了林黛玉後,挖到了不少麵對此時此景能用上的寶貝。
有時陳子文都在想,這是我的挖土空間,還是哪些得天地鐘情的女娃們的空間,一遇到她們運氣就的彆好。
最近就挖到了一個,十分了不得的可認主自行修行的分身傀儡,不光比陳子文修為高深,資質也十分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