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困仙繩,隱匿身形猶如一條雷蛇一般,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一下子就立馬得手,將這個不夜人困了個結結實實。
正當陳子文要仰天大笑,去言語羞辱其一番,結果被困得如同粽子一般的家夥,直直倒下,砰的一聲響,身上還冒起了大量的白煙。
陳子文還好奇這家夥是怎麼一回事呢?不哀嚎痛哭大聲求饒就算了,還玩起這鬼把戲來,糊弄自己。
莫不是看不起我不成,心裡正這樣想的時候,煙霧也剛好消散一空,再定眼看去時哪裡還是個人。
分明是個稻草人躺倒在那裡一動不動,身上還被困仙繩好好的裝飾了一番,不說有多好看吧,但也絕對像模像樣,畢竟為了一擊即中,捆綁的還算結結實實,技術還是很講究的。
結果就綁住了這麼個東西。
心裡頓時暗呼不妙,這是替身稻草人,被敵人給上演了一出金蟬脫殼啊。
立馬想警惕的扭頭四顧,神識不斷探索四周,掃視一切可疑之物。
結果還沒來得及付出行動,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快速飛來兩把致命武器,直奔自己的軟肋要穴而來,隻見嚇得陳子文當時就全身一抖,可能都沒怎麼過腦子,已然率先把那麵厚重的盾牌,揮舞的如同陀螺一般疾速旋轉起來。
一時間倒是連根針都插不進半點,隻聽聞“叮叮當當”幾聲刺耳的金屬摩擦音,伴隨著幾抹火花亮光一閃而過。
就算是這樣也把陳子文嚇了個半死,一狠心,一咬牙,狠狠的跺跺腳,左手一揮,狠命的拂過儲物袋,隻見霞光閃過,出現了許許多多一大人身高,手拿五花八門法器的紮紙人,出現在陳子文身邊,略略一數,沒有一千之數也有八百之多,那慘白僵硬的臉龐,就如同此時此刻陳子文被偷襲,險些陰鉤裡翻船的臉色一樣難看極了。
遠遠看去甚是嚇人,知道的是在乾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遇到了送葬隊伍呢?
格外陰森恐怖。
就連出手偷襲陳子文的家夥都驚嚇到飄了話
“唉媽呀,這都是個什麼玩意,大半夜的遇到還真是令人感覺慎得慌。”
說著一人沒見過的陌上人就突兀的顯現在,一紮紙人傀儡那張陰森恐怖的蒼白臉色下不遠處。
兩者之間的臉對臉,眼對眼僅僅相隔幾寸之遙,差一點就發生一點美妙的誤會。
可惜了。
就算如此那人也是被嚇了個半死,本來他隻想趁陳子文以為把自己好友兼師弟給生擒活捉了,分心之際,趁其大意不防備之時,來個偷襲,好和好友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畢竟陳子文這家夥太富裕了打個架而已,這麼能造,一頓符籙雨攻擊下來,都抵他倆這一次的大費周章弄來的七情六欲氣煉丹的所得了。
更何況後麵陳子文還不講武德,偷偷的使用法寶級彆的捆仙繩來偷襲,來欺負人。
如果再不立刻跑路,還要打下去,可能就要賠本了,畢竟這哪裡是打架切磋修為武藝。
這打得都是錢財,是修為向前更邁一步的資糧啊。
風緊扯呼,沒毛病。
畢竟又不是輸不起,大不了下次再來就是。沒必要,不是生死大仇,奪妻之恨,殺父不共戴天之事,就要打生打死,不值得。
遂他隻是小小的佯攻側應一下,沒成想,陳子文反應如此巨大,送葬團隊都召喚出來了,這是家裡有礦吧。
不然誰會如此奢侈,搞這事,還險些讓他臉對臉體驗一下這玩意的恐怖陰森。
真是不當人子。
被嚇了一哆嗦,翻身後跳老遠的那人,見到此時此景,滿山片野的送葬團隊,自知就算和好友聯手也不是陳子文的對手,遂臉色諂媚開口討饒
“這位道兄,都是誤會啊,在下七情六欲宮收瓶人,收一道人,和師弟收二道人隻是例行公事,期間和道友沒來得及交流問好,產生了一點點誤會。
在下願拿出一點好東西補償道友那收了驚嚇的心,你看可好?”
自稱是七情六欲宮的收一道人,立馬就給陳子文上演了一出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變臉絕技。
這時那個以稻草人玩金蟬脫殼,得以逃過一劫的不夜人,哦,也可叫收二道人的人,也顯出身來,並快速的和他師兄並肩一處,手上還緊緊的握著一把上品法器利劍,目露警惕的看向陳子文所在處。
生怕一不留神又被偷襲,之前是有師兄幫襯和自身還算有點本事,才勉強在陳子文的偷襲下僥幸免於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