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輩,晚輩這區區小智微謀還可堪在這風起雲湧,變化多端,陰謀詭計頻出,爾虞我詐的修真界混的一席之地?
想我陳某人本事平平,也有可和宇智波鼬一打七一樣的戰績,真是幸甚至哉,看在你們這幫家夥成就我戰績的份上,給你兩條路。
一,死,二,分裂出一縷神魂為我所製,從此乖乖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的任我驅使?
當然我心軟又善良,品性純良不會平白無故的讓你們當一次性消耗品,反而跟著我有大造化,大機緣。”
陳子文站在一塊巨石上慢條斯理,不急不緩,不輕不重,剛好讓這些喪家之犬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生怕他們沒聽清楚,一時想不開,自裁了斷。
如此一來他陳某人不就白白費力費腦的一番謀劃了嗎?
在宗門裡,他陳某人老早就知道有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在陣法外窺視已久,隻是當時沒想到萬全之策,不敢聲張,畢竟這魚沒釣上來,鬼知道水裡麵是何物種?
小魚小蝦,他陳某人一個巴掌也就隨意鎮壓了事,萬一是鯊魚,鯨魚,就他那幾斤幾兩,豈不是送菜上門。
是以,在陣法中他冥思苦想,最終還是想到了一條妙計將計就計,乾他一票。
從紅樓夢世界裡招呼來分身傀儡邪道人,改頭換麵,隱去一部分修為,假裝成練氣期,先悄咪咪的混入往來的低階弟子們,神不知鬼不覺得尋了一個好地方事先布置下陣法。
還怕有什麼不妥,更是連升級版的萬髓醉奇毒都先安排好了幾處地方,以策不全。
果然後麵真就一舉成功,隻因是事先準備,這幫家夥又對寶貝太過重視,從而忽略了早早就在空氣中彌散多時的無色無味奇毒。
等時間一到,毒深入骨髓,浸到丹田,哪裡還有他們反抗的餘地,統統成為階下之囚,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至於吃解毒丹,不好意思,那隻能成為催化奇毒的資糧,進一步加快毒素的發作吧了。
畢竟解毒丹不是正經專治萬髓醉的。
當然這毒也不是萬能的,如果提早發現,在體表輕輕形成一個保護光暈,也就可以把毒拒之門外。
可惜財帛動人心,誰能想到在這生機盎然的地方,會事先有奇毒漫延,還量如此之大,這都不要錢啊!
可知這奇毒也就是陳子文財大氣粗可以玩一玩,換成其他人隻能望洋興歎,有這資源早換成滋補增進的丹藥,閉關修煉去了還玩什麼下毒,還是在如此空曠的地方下。
“哼,你這個小人,也想奴役你大爺,我寧死不屈,真以為我這兩百餘年的修道之心,是泥捏的不成,不就是一死嘛?人生在世誰沒有那一天,作為無根無源,沒有大宗門,大家族支持的底層修士,不是橫死秘境之地,就是半道崩殂於殺人奪寶的鬥爭中,鮮有晚年膝下繞孫,頤養天年,壽終正寢的。
各位師兄師弟,在下不才願意給大家打個樣,率先來個身死道消,畢竟這一後果在我踏如修煉一途早就想到了,我去也。”
說著就要運起為數不多的法力振散神魂,消散於天地間。
來一個取於天地,還於天地的恩果兩相消。
這一決絕也還看得其他人心生決然,兔死狐悲要一同赴死。
這一幕看得陳子文急了眼,厲斥出聲
“慢著,這位師兄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家裡人著想吧,你如此忤逆我的心意,不怕我不高興牽連你家人嗎?”
陳子文是不得不出聲,畢竟這位怎麼說也是築基後期高手,死了怎麼門派也要派人查一查的,一個就已經夠他喝一壺了,如果都死了,還是差不多一個時間段。
想來在宗門享福的元嬰老祖,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怎麼一回事。
尋著蛛絲馬跡,再稍微一推斷,他陳某人也隻能另投它派,或者乾脆當一個逍遙自在的散修了。
可他不想啊,在宗門裡日後徒子徒孫三跪九拜高呼“老祖文成武德,法蓋當世,長生久視,仙途順暢。”它不好嗎?
有現成的基本盤勢力。
乾嘛要自己一個人出去重新單乾,君不見強如韓老魔,獨來獨往慣了他,後來都收幾個徒弟,還建立宗門,這從側麵不就已經說明了有一個宗門當靠山來的好處嗎?
起碼人多熱鬨,有些事不用自己忙活,一句話,下麵之人跑斷腿,還樂此不疲不好嗎?
“不好意思,這位師弟,我自從踏入仙途,雖有幾個紅顏知己,可惜道途艱險她們都先我一步逝去,子嗣就更不用說了,沒有多餘的錢財培養,都沒敢奢望生育過,何來家人給你報複,你總不能對世俗界我的親族下毒手吧?
如果你不怕事發被各派追殺儘管乾,說不得我這憋屈之仇就給報了呢?哈哈哈哈哈哈。”
說著就要繼續蓄力自振神魂。
“慢著,你修了兩百餘年的仙,就不想看看之上的風景如何旖旎無限吸引人嗎?
如果你想我倒是可以不棄前嫌,幫你一把,不過這個神魂分裂一縷給我做為鉗製你的手段,是說什麼都不可以改變的,倒是這個隨意奴役條件可以稍微放寬,這位前輩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