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道友還是莫要爭執,彼此傷了和氣,為了大家其樂融融,也讓主家發筆橫財,老朽不才,願意當一回佛說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罪孽儘歸於吾身,一千二百塊靈石。”
此言一出剛才還鬨哄哄,亂糟糟的氣氛頓時被這毫無人性的財大氣粗,給閼聲於咽喉蟄氣於鼻腔,悄無聲息起來,可謂一時也是落針可聞,心跳加速,遮掩於麵具下的臉色,悄然頓顯驚愕和惱怒不可發的慍色。
如果三國演義的諸葛孔明在此,一定會心悅誠服的說一句,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竟然倚仗豐厚資財,如此不顧潛移默化的規矩,一步一步來提價。
莫不是主家請得托吧?
也忒不專業,哪有一上來就喊如此高價?
而在陳子文連續高喊三聲“還有誰,出更高的價嗎?如若群雌臣服,囊中羞澀,另有它愛,那麼很遺憾諸君將為失去此次機緣,這株名花靈參就要家落這位道友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請這位道友上前來錢貨兩訖。”
玄參得主,披著嚴嚴實實的褐衣褚袍,腦袋更是裹著看不清麵目的大兜帽。
施施然的往高台飄然而去,付了靈石,又在仔仔細細的就近檢驗了一番真假,再三確認無虞後,才收了玄參,內心炙熱愉悅的回歸原座。
期間坐落在玄參得主身上的神識是絡繹不絕,肆無忌憚,然而還沒到近前就被一一給屏蔽在外,給來犯之邪念,狠狠的來了一次下馬威。
終是事先布置的禁製神識陣法起到了作用,沒有讓來客失望。
而那些铩羽而歸的試探神識也不惱,反而心裡一鬆,有點認可了冒著被下標記,而強忍佩戴的麵具和鬥笠,畢竟這些個玩意到底是有可能被彆人反反複複用過的物件,誰知道會不會被之前的主人,給遺留下什麼不好的東西手段給盯上,對於自身安全多少有點危險。
然此次試探,到底也是值得的,完全沒有突破那層神秘隔膜,窺探到使用者的本來真麵目,如此一來不就側麵反映了自己,隻要佩戴了這些麵具鬥笠等物,就一樣安全無虞了嗎?
沒有誰可以看清自家麵貌?大可放心的參加這個新開的秘店交易會。
安全方麵大大的加強了啊,就算這麵具鬥笠等被千千萬萬個人,反複使用過又有何妨?
隻要強忍著心裡的不快,啥都好說,又不是有啥特殊潔癖,非要純瑕無比的頭籌。
我輩修士就應該有那種風裡來雨裡去,能屈能伸的大無畏精神才是,不然何以修仙問道?
而對於此的好處就是拿出寶貝來交易,誰也不知道誰,而且散會後,還有不同的出入口可以選擇,時間差也會稍微被主家控製一下,如此一來被有心人惦記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真可謂良心之秘店了,勝過不知多少百年老店,是以區區被反複使用過得麵具鬥笠等物有懼哉!
“咱也不廢話,第一件物品已然名花有主,接下來是第二物件物品,請諸位道友品鑒一二,混元傘一把,由五種百年屬性的木料,再摻入數量可觀的鐵精粉末鍛造而成骨傘,蒙以特殊油紙為傘皮,其上更是纂刻有威力不俗的攻防金篆玉薤銘文,傘主乾上下兩端,還分彆鑲嵌有熾火珠,寒水珠,貫通一氣,水火相濟。
傘麵稍一撐開,緩緩旋轉,朦朦朧朧五行之氣垂下,可護其主刀劍不傷,斧鉞難其呈威。
法力稍一催動,既有水火之勢,攻伐來犯之敵,進可攻退可守,實乃不可多得的極品法器。
如不是本秘店本著首次開門紅,是萬萬不可能拿出來拍賣的。
底價一千靈石,每次加價不可少於一百,請諸位道友儘情肆意的亮價。”
此言剛說完,圍坐在高台四方的人影就瞬間躁動不已起來,本以為這新開的秘店有一株上了年份的玄參靈藥,就是不可多得好去處,沒成想這第二件物品上來,還更加不凡,怎能不讓他們心裡砰砰亂跳,紛紛暗乎來對地方,對於之前被金白土皇等人忽悠來的碎碎念,已然是在這一刻煙消雲散,還都道僥幸,福星高照,合該有如此機緣。
“此物貧道看著就是如此眉清目秀,似曾相識,合眼緣,活似我已故的溫柔賢淑道侶,依吾看來諸位道友都是敞亮之士,理應不會奪人所愛,行那讓人不恥的武魏遺風行為吧?一千五百靈石就讓我娶回去,再續前緣,以解相思之苦吧!”
一位角落裡的人影突然率先開口悠悠愁愁道。
縱是此人說得清新脫俗,出價不按套路出牌,依然沒能擋住諸多神秘人對武魏遺風的繼承,這裡邊就包括散修浪翰,隻因這把混元傘太符合他的氣質了。
腦海中已然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傘下翩翩美少年,肩膀依偎著一位絕世佳人,彼此互相深情凝望,又時不時看著傘外淫雨霏霏,和那自詡繼承了武魏遺風的虎狼之徒,各種各樣的手段都使出,依然是不能動搖傘裡的兩位伉儷款款人影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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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禦力強的不行,隻能溫聲軟語,陳述一厲害“此傘有德者居之,福緣淺薄者,持握恐有晚年不詳。
如若識趣還不快快,前恭後倨,雙手奉上。”
寶傘之主浪翰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法力一催,但見一條猙獰熾熱,張嘴咆哮著的火龍,與一頭有刎頸之交的藍蛟,同樣的揮舞尖銳利爪,把不開眼的第三者強盜們打得個落花流水,屁滾尿流,哀嚎一聲“悔也,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