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師妹所言極是,有老祖這話在,料想那些宗門外的那些前輩們,應該有所顧忌才是,咱們隻要安撫好門內知情的弟子就十分妥當,以及控製這件事情的負麵影響。
這件事就有勞張師侄多多費心。”
“放心吧清風師叔,這件事師侄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絕對不會出半點差池。”
被點名道姓強行安排此所事的張掌門,也是一點怨氣也不敢升起,雖說這個宗門開派祖師某種程度來說,確實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老祖。
然這個世界最講實力為尊,強者說了算。
是以不管是境界上,還是法理上,張掌門都要恭恭敬敬的點頭哈腰回敬以明白事理。
至於其它金丹期的諸多頭頭腦腦,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查缺補漏起來,如此一來更是讓張掌門點頭如搗蒜,這幾年來所點過腦袋的次數總和,都沒這一次來的多。
許是天道有輪回,這邊終於沒有哪位金丹期師伯師叔再吩咐,得以退至一旁偏殿,曆史重新上演一般,張掌門也是似神似影一般,把底下好幾個管事給使喚,囑咐的如同剛才他在正殿裡頻頻點頭喊
“是,知道了,嗯,哦,還有什麼要繼續補充吩咐的嘛?”
如此似曾相識的場景再現。
果然生活在哪裡都是大腸包小腸,世事無常。
就在張掌門安排門下弟子如何做事,忙得不開交的時候,在宗門外的老怪們也是沒有閒著,也是好友三三兩兩,四五成群的在互相高談闊論,後麵乾脆就也不臧著掖著了,都聚集在一起像蜜蜂一樣,嗡嗡的談論著這件事起因的點點滴滴。
“我說毒老鬼,你不在幾國聯盟裡坐鎮,威懾草原那邊時常窺視我域神器的犬戎人,跑來這貧瘠的越國有何貴乾?”
“凜然你個老家夥能來,本座為何不能來,至於說來此有何貴乾?你我心知吐明,何必沒事找事調侃你家大爺我,信不信惹的大爺一不高興,就給你瀹茶品茗的靈泉水裡,下點彆的料,讓你這個口快心不直的老陰幣,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被叫做毒老鬼之人,觀其氣勢磅礴愈發,洶湧澎湃的樣子想來應該也是一個了不得人物。
是以一聽到南域這片土地上,自詡是正道門派魁首,領軍人物一樣的正氣宗,凜然老道揶揄他,自然是是非常不爽的回以強烈一擊。
連下毒這種看家本領都拿出來示以威脅。
“唷嗬!老毒鬼至於嘛,咱就是好久沒見你的麵,跟你掏心窩子聊兩句家常,你就如此舍得下本錢,莫不是嫌棄你那衍生毒物百毒俱全太多,沒地方安。
若是如此何不勻點給老道我回去當個念想,省的幾百年後你壽終正寢,羽化飛仙而去,斷了這樣好的罕物,豈不可惜。”
凜然老道雖然看著清臒驚豔,下頜嵌著幾綹飄飄然的美髯須,再配以一身風吹,仙袂飄飄舉的,白衣繡祥雲紋對襟長袍,怎不看都比一身五顏六色,姽姽穿衣打扮畫風的毒老鬼,來的讓人親切。
“那就不勞你這個自詡名門正派魁首的家夥多費心了,本座自有安排,倒是你方的正道盟裡的成員,烈陽門的太上長老道貌道友,在之前和黑心老怪互相解決恩怨的時候。
聽說一個不慎,差一點被如同他那個不成器,到處為非作歹的小兒子一樣,掏了心窩子,據本座現在所知,還在門內乖乖閉關療傷呢!
你這個做為名義上的老大,不應該理應更關心道貌道友的傷勢病情嗎?怎地關心起本座的閒事來了,如是實在是閒的身子發慌,何不到幾國聯盟那裡去,挫挫北原上犬戎異族的威風。”
得,都是修煉近千年的老怪物,哪裡是好相處的,句句暗藏機鋒,頗有點無硝煙勝過有之的意思,如不是還有事情牽掛心頭,想來他倆一定會當場切磋切磋,活動活動筋骨。
“二位道友都消消氣,咱們來此可不是閒著沒事乾,鬥嘴玩的。
都是衝著延壽桃丹藥的來源出處,相逢於此,何必沒有見到張雷老祖那個家夥前,就你來我往相互譏笑,傷了和氣,說不得之後還要留著精力以應不虞呢!
依我看不如趁著張雷老祖那個家夥不在,或在,忙於煉丹服藥進階元嬰後期這段時間,咱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股腦的衝進他老巢裡翻個底朝天,也比在此互相鬥嘴來的強啊!”
“嘿嘿,不愧是你陰陽老魔能乾出來的事,如此損的招你也乾,你不怕等張雷老祖進階元嬰後期出關後,也來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嗎?
我知道你沒幾個年頭好活了,要放縱不羈一次,然我等都有後輩要著想,如此行事不妥啊!”
“好啊!陰陽老魔你先上,此法不責眾之妙計,既然是你先提的,何不當先示範領個頭,做一回表率,在下不才願為你在身後,搖旗呐喊以助威風,如何?”
正氣和毒老鬼是翻著白眼各說其詞,你行你不顧後果你上,咱這拖家帶口的,心有顧忌還要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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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之後見到張雷老祖聯合施壓,跟他好好談談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想來是可以理解他們這些老家夥,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良苦用心的,感動得把延壽桃丹藥的來源處出,一絲一毫不敢隱瞞的告知,之後共同開發的。
還不到鬨的魚死網破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