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桐身上那件寬鬆的睡衣不知不覺間被解開了兩顆扣子,如雪般潔白的香肩半裸在外,在晨曦的照耀下,泛著光。
高聳入雲的雪山被睡衣裹住了一半,猶抱琵琶半遮麵,讓人浮想聯翩。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
緊跟著是沈疏影清脆的聲音傳來,“姐,嫂子,你們醒了嗎?”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和呼喊聲,如悶雷乍響,孟舒意瞬間被嚇得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關。
“嗯”沈疏桐有些吃痛,一聲輕哼聲溢出喉嚨。
孟舒意急忙的鬆開了牙齒,明亮的光線中,能清晰的看到,挺立的果子被咬得有些發紅。
不知道有沒有破皮
驚嚇和疼痛一起傳來,讓沈疏桐又羞又窘。
白皙如雪的臉頰和修長纖細的脖頸已全然被紅暈所覆蓋,像熟透的桃子,嬌色欲滴,令人垂涎。
那裸露在外的嬌嫩肌膚,也像是被晚霞輕輕拂過,暈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如煙似霧的粉紅之色。
這抹粉紅又似清晨第一縷陽光灑落在皚皚雪山上時,映照出的那片迷人而又夢幻的光輝——日照金山之景。
沈疏桐壓住心頭的窘迫和羞意,慢條斯理的拉住睡衣,想要掩蓋日出照映的雪山,卻在剛動手時,被孟舒意握住了手。
“該起床了。”沈疏桐柔聲說著。
孟舒意固執的沒有鬆手。
沈疏桐低低柔柔的央求著,“晚上,晚上好不好。”
孟舒意被沈疏桐寵溺溫軟的態度取悅了,她嬌嗔地白了一眼沈疏桐,輕笑著說道
“我又不是色中惡鬼,我隻是想看看,有沒有咬破皮,需不需要上藥。”
“不過。”她話語一頓,挑了挑眉梢,壞笑著說道“未婚妻既然提了要求,我自然是應當儘力滿足。”
壞笑的人朝著沈疏桐眨了眨眼,臉上滿是壞心思得逞的得意神氣。
沈疏桐心下微哂,無奈地搖了搖頭,分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話語,
從孟舒意這張小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變得這麼曖昧色氣?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心裡在偷著樂咯。”孟舒意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身下的人。
沈疏桐伸手捧住孟舒意的下顎,指尖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耳後,低柔應道,“好。”
聽著沈疏桐答非所問,孟舒意忍住耳後的癢意,從她身上爬起來。
孟舒意把人抱到了窗邊,伸手撩開了衣衫,仔細的檢查了一下。
確認沒有破皮後,湊上前又吸了一下才把衣衫攏好。
沈疏桐根本來不及阻擋,等伸手推到她肩膀時,人已經退開了。
“你這人,還沒斷奶?”沈疏桐神情複雜的垂眸望著蹲在跟前的人。
孟舒意才不管呢,直接撲到沈疏桐的懷裡,埋頭胡亂的蹭了好一會。
“香”孟舒意又蹭又吸的胡鬨了好一會,沈疏桐有些不知道她又發的什麼瘋,任由著懷裡的人胡鬨。
兩個人早就把門外的人忘記了。
沈疏影敲門,出聲詢問沒有得到回應,站在門外嘀嘀咕咕,“我明明聽到有動靜了啊,怎麼問了一聲之後又安靜了?”
仔細再聽,好像又有了動靜。
“不會是”沈疏影收回了貼在門上的耳朵,“呸,我怎麼這麼變態,竟然偷聽姐和嫂子”
嫌棄自己的人走回客廳,自我開解,“我不是變態,我隻是關心姐而已。”
“對,就是關心姐而已,姐昨天那個狀態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