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呢,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再不斬拎著卡多,來到了漩渦鳴人的身前。
“沒什麼了,要殺死他嗎?”漩渦鳴人還是沒有放過再不斬,扭頭看向白,詢問著再不斬的意思。
“你到底想要怎樣,放過我,行嗎?”再不斬實在是對漩渦鳴人沒有辦法了。
不是,這裡有卡多,還有那個死老頭,漩渦鳴人非逮著他不放嗎?
白對他重不重要,對漩渦鳴人也不重要吧。
“不!行!”漩渦鳴人認真的說道,再不斬和白之間的事情確實對他不重要,但漩渦鳴人很討厭他們這種自以為是對彆人好的行為。
“那你還想怎麼樣?”再不斬不明白,非要他說出白對他很重要嗎?
可問題是,白對他並沒有很重要,隻是工具而已。
“他真的對你不重要嗎?他把你當成救贖,你呢?你就沒有嗎?”漩渦鳴人質問著,緩緩走近再不斬,仰頭直視著再不斬。
雖然是仰視,但再不斬卻感覺漩渦鳴人在俯視著他。
那雙藍色的眼睛,如天空一樣透亮,看透了他所有的心思。
再不斬不自在的彆開頭,把卡多扔在地上,旗木卡卡西自覺的接過卡多,把人捆綁住。
聽到漩渦鳴人的話,白立馬又抬起頭,期待的看向再不斬。
是真的嗎?他真的是再不斬大人的救贖嗎?他可以嗎?
看穿白麵具下的期望,再不斬到底還是心軟了。
就像漩渦鳴人說的那樣,白對他很重要,隻是,他不敢承認罷了。
他是一個忍者,還是一個叛忍,隨時就會有人來殺他,如果讓彆人知道白對他很重要,那白就會遇到危險。
叛忍從來都不是一個安全的職業,如果讓彆人知道他有一個這麼明顯的弱點的話,他們就會變得更加危險。
反正現在漩渦鳴人已經看穿了他的偽裝,白現在也已經成為了獨當一麵的忍者,就算告訴白也沒有問題。
再不斬長歎一口氣,走到了白的身邊,伸手揉了揉白的頭。
“當然有啊,白可是我的救贖,是我最重要的人。”再不斬突然溫柔的看向白。
白一抬頭,就看到了再不斬眼底的溫柔,立馬瞪大了眼睛,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再不斬。
在白的印象裡,再不斬一直都是一個合格的忍者,永遠都那麼冷靜。
說好聽點叫冷靜,說的不好聽了叫冷血,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夠讓其動搖。
可現在,他看到了什麼,他在再不斬的眼睛裡看到了溫柔,看到了對他的溫柔。
“再不斬大人”白喃喃的開口,呆呆地看著再不斬。
“怎麼?傻了?”再不斬好笑的看著白的這副樣子,他不就溫柔了一點嗎?有什麼好震驚的。
難道在對方心裡,他一直都是一個很冷血的人嗎?
雖然他確實是一直這樣教導的白,但並不代表他就是這樣的人啊。
相反,他是一個很注重感情的人,他之所以會離開霧隱村,成為叛忍,也是因為對霧隱感受到了失望。
而白,是他在離開路上看到了那一朵花,一朵頑強不屈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