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拽著閻解放,一路小跑,衝回了四合院。
剛推開門,便朝著裡麵喊
“老閻,我在供銷社看著閻慶俞了!”
閻埠貴今日不太舒服,從早晨起來便覺有些頭疼。
隻能讓閻解曠帶著假條去了學校,自己則躺在屋子裡,吃了點藥躺著。
“老閻,你聽著我說話沒!”
三大媽急匆匆的衝進了裡屋,上氣不接下氣,扶著牆急切的說道。
閻埠貴本就頭疼,壓根不想搭理這事兒。
翻了個身子,將自己的臉扭到了另外一邊,聲音沉悶的道
“見著就見著,那小子天天在外麵晃,碰著了有啥可稀奇的!”
三大媽上前,將自家老伴搬了過來,大臉盤子直接懟了上去,
“哎呀,你聽我說!”
閻埠貴皺了皺眉,麵露不耐之色。
可又架不住三大媽搖晃,隻能從枕頭旁邊摸起自己的眼鏡,重新戴在了鼻梁上。
微微起身,將枕頭支起,整個身子靠了過去。
“行了,說吧。”
三大媽側著坐了過來,一臉神秘
“我給你講,剛才在供銷社,我可是看見閻慶俞跟個女生在賣布櫃台前相談甚歡,那櫃台上麵,大包小包,可一點不少!”
閻埠貴閉著眼睛,揉了揉腦袋,眉心處,陣陣疼痛襲來。
“怎麼,你還惦記那小子兜裡的錢?”
三大媽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那一堆東西,可不便宜!”
“那又如何?”
閻埠貴坐直了身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訓斥道,“就咱家現在跟他的關係,就算他都給那女的花了你又能如何?
有那功夫,不如想想等他的錢都花完,怎麼把糧本騙過來才是重點!”
“那咱們現在就隻能看著?”
三大媽還不死心。
“要不然呢?跟你們說話就是多餘!”
閻埠貴忿忿的將枕頭又扔了回去,身子一挺,倒在了床上。
本不想再說什麼,又怕三大媽再來打擾,按捺著心裡的不痛快,低聲叮囑道,
“彆老看著那一點得失,糧本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任他猖狂,等到身上的錢花光,有他難受的時候!到時候是圓是扁,還不是咱說了算?”
……
一夜無話。
次日,閻慶俞起了個大早。
將自身收拾妥當,再次踏出了院門。
今日,便是與單薇薇約定的日子。
煙酒那些,昨日便在自己的要求下,先行帶了過去。
此時的閻慶俞,手裡就拎著二斤豬肉,先去館子吃了點餛飩,晃晃悠悠朝著單薇薇家裡走去。
單薇薇的家同樣是個大雜院。
隻是相比他們院,稍微小了點,僅僅是個二進的院子,位置也比南鑼鼓巷偏一些。
家中共六口人,除去父母,有著2個姐姐,一個弟弟。
2個姐姐都已結婚,家中隻剩下她與隻有十歲左右的弟弟。
所以房子雖然不大,卻也足夠家裡使用。
閻慶俞一路問詢,總算找對了地方。
一走進院子,幾個正在接水的大媽眼神中滿是好奇,直勾勾地看了過來。
閻慶俞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頓時緊張起來。
大雜院就是這樣,隻要有外人進來,那肯定會被大家盯著看。
“單薇薇是在這個院子吧。”
閻慶俞被這幾道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乾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聽到這白淨男孩是來找單薇薇的,這幾個大媽倒是放鬆了不少。
隻是那看向閻慶俞的眼眸中,多了一抹耐人尋味的意思,
“找單丫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