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承認,是我孫子棒梗拿了錢。”
賈張氏的聲音低沉而顫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不情願。
院裡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賈張氏身上。
何雨水停止了哭泣,傻柱也愣在了原地,難以置信地看著賈張氏。
易中海眉頭緊鎖,他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他看了看賈張氏,又看了看何雨水,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賈張氏,你這是何苦呢?”
易中海歎了口氣,
“偷竊是不對的,你這樣做不僅害了孩子,也害了自己。”
賈張氏低著頭,不讓彆人看到她此時怨恨的眼神。
心裡,同樣在不忿的咒罵著易中海!
要不是這個老夯貨,自己怎麼可能跳出來?
少了那麼點錢,你自己墊上不就完了?虧你還是東旭的師父!
“媽,把錢拿出來吧。”
賈東旭紅著臉,被院裡所有人圍觀著,隻覺得一陣臊得慌。
從頭到脖頸,都在隱隱發燙。
賈張氏挪動著身子,在眾人麵前將兜裡被攥成一團的5塊錢丟到了桌上,隨即快速的又跑了回來,她也知道害臊。
旁邊的眾人不斷的指指點點。
“竟然是賈家,沒想到啊,棒梗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還不是家裡教的,那麼小的孩子他懂啥?”
“就是不知道是賈張氏還是賈東旭,他老賈家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
“好了,都少說兩句吧。”
易中海打斷了眾人的談論,他轉向何雨水,“雨水,你看這事怎麼處理?”
何雨水看了看傻柱。
傻柱則是將目光放在了人群中秦淮茹的身上,久久沒有挪動。
“哥,你那丟了多少錢?”何雨水還有些抽泣。
傻柱撓了撓頭,心裡想說,可看著秦淮茹那副委屈的樣子,頓時感覺一陣心疼。
“要不然算了吧。”
易中海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劉海中還需要賈張氏給自己助威,自然也不會出聲。
閻埠貴這兩天如同縮頭的烏龜,儘量的不在院裡凸顯自己。
這麼一來,整個院子忽然變得靜悄悄。
“噗嗤!”
閻慶俞在一旁樂了。
“柱子哥,這怎麼能算了呢?你的那部分無所謂,可雨水的總得要回來吧。”
旁邊的眾人紛紛點頭。
“就是,傻柱子不缺錢,人雨水總的有點陪嫁吧。”
“小女生攢錢不易,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傻柱咬了咬牙,耐著性子說道。
“慶俞,沒幾個錢,都是鄰居。棒梗認識到錯誤就行了,咱都是四九城的老爺們,彆太計較。”
易中海站在旁邊,不斷考慮著這個事兒的影響。
一頭是自己的徒弟,指定的養老對象。另一頭,是他的備胎,後院老太太的‘親孫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倘若閻慶俞不說這個話,他還真有可能就這麼算了。
閻慶俞的一句話,讓院子裡的眾人都感覺到了一些不舒服,作為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不想破壞院裡的氛圍。
“那這樣,柱子的錢就不要了,把雨水的還了就行。”易中海拍板道。
劉海中微微躬下身子,心平氣和的問道“雨水,你那丟了多少錢?”
“十一塊三毛四分錢!”何雨水記得清楚。
倘若隻是把零頭拿了,她也不會這般難受。全當是感謝秦淮茹平時對她的照顧了。
可那是自己的全部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