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心情不錯的閻慶俞到了車隊。
最近幾天,四合院風平浪靜,沒有院裡的這幫人整活,閻慶俞感覺一切又都美好了不少。
楚援朝依舊來的積極,麵色紅潤,陽光下竟然頗有光澤。
閻慶俞捅著手,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胳膊捅了捅楚援朝的臂膀,帶著笑意問答“師父,今天你的氣色可不錯啊!”
楚援朝扭頭,見著閻慶俞頓時眼眸一喜,勾著他的肩膀將其拉倒了身邊,
“那可不,昨天爺們把東西一拿回去!
那家夥,當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你師娘對我那是千嬌百媚、百依百順,我說東她就不敢說西,就說今天早上,爺們一下地,洗臉水都給咱打好了,你就說牛不牛吧!”
“謔,小楚你這有點誇張了,你媳婦啥人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吹牛也不打個草稿,那剛結婚的時候三天兩頭追到車隊揍你的事兒你忘了都?”
“要我說啊,反過來聽就行,小楚給他媳婦打水、百依百順還差不多!”
“哈哈哈哈!我覺得沒啥問題!”
來的早的幾個司機在旁邊打趣,爽朗的笑聲不斷在前院回蕩。
“去去,你們知道個啥!”
楚援朝一臉嫌棄的將那些人推了一邊,“就你們這些人,一輩子都吃不上四個菜!”
說著,將閻慶俞拉到一邊,悄摸的說道
“徒弟,今天再整點,你是不知道,昨天師父我可是美壞了!”
楚援朝一臉的得意與滿足,閻慶俞站在旁邊也是一臉的笑意,不禁調侃道
“不對吧,師娘不是懷著呢?前三個月危險期,可不能有啥動作!該禁欲就得禁!”
“啥三個月危險性?”楚援朝眉心一跳。
“就是懷了的前三個月不能同房,要不然對孩子不好,容易掉!”閻慶俞笑嘻嘻的解釋。
“奧,那事兒啊!那沒有!”楚援朝肯定的擺著手道。
“那有啥美的,不會是師娘用……”閻慶俞一臉壞笑。
“滾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小子就沒一句好話!”
楚援朝是發現了,自家徒弟就是閒的沒屁事做,成天琢磨著怎麼打趣自己。
目光向下轉移,看著他那受傷的胳膊,一臉的狐疑道“你那胳膊啥時候就好差不多了,這都一個月了!”
閻慶俞輕輕的把受傷的胳膊往上的抬了抬。
傷口處,反饋回來的疼痛感並不強烈,隻是有種緊繃的感覺。
“還好吧,使勁應該是夠嗆,反正還是不能見水,前兩天又去換了次藥,看著倒是已經開始泛紅結痂了。”
“那你還在車隊待個屁,走走走,今天跟我出車去!”
楚援朝這段時間都快憋悶死了。
車隊一下少了幾個人,使得往常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一路開,上午還行,下午的時候就容易犯困。
再說煙頂著,可畢竟也有個度。
車裡嗆的要死不說,該累還是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