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就在大家夥準備吃飯之際,屋門被敲響了。
“大茂,用三大爺給你寫字嗎?”
閻埠貴站在門外,手裡拿著筆墨,閻解成跟在身後,手裡還拿著紅紙,顯然業務熟練。
“閻埠貴?”閻慶俞眼眸一頓,隨即想到了大年三十,閻埠貴都會幫著院裡的人寫對聯,順便掙點潤筆費。
2毛不嫌多,1毛不嫌少,哪怕是一把瓜子,也能得一樂嗬。
院裡這麼一圈下來,過年的零食有了,主打就是一個節儉。
“哎呦喂,我的三大爺呐,咱寫字就不能等一等嗎?”許大茂起身開門,一臉不悅的看著門外的二人。
“過年哪還能等?”閻埠貴的眼鏡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抹精芒。
“謔,你們倒吃上了?”
看著那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閻埠貴肚子裡的蛔蟲瞬間被勾了出來。
“啊,大家夥早上都沒吃,這不是吃的早點,反正都一樣。”許大茂從兜裡掏出來2毛錢,遞給了閻埠貴。
“得,那勞駕三大爺了,紅紙也您一並了吧,直接幫我糊門上就行。”
說著,許大茂就準備關門回屋。
閻埠貴早已被屋裡的飯菜味兒香迷糊了,趕忙伸手拉住了許大茂。
“哎哎!”
“怎麼?三大爺,還有事兒?”許大茂著急回去吃飯,神色越來越不耐。
“那個,你看啊,大茂。”閻埠貴腦子飛速旋轉,“你們這裡搞幫扶,挺熱鬨的,三大爺家裡冷冷清清。
要不然這樣,三大爺那瓶酒,咱們一起過年咋樣?我家不需要幫扶彆人,也不用彆人幫扶,你三大媽做好飯了呢!”
“彆,三大爺!”許大茂伸手阻擋,拒絕的義正言辭。
“就您家的那酒,還是自己留著就成,我們這有酒,就不麻煩您了!”
許大茂對三大爺家裡的酒是敬而遠之,之前在三大爺家喝過一次,那兌了水的散酒真是一言難儘!
說著,直接關門回屋,一點顏麵也沒留。
閻埠貴訕訕的站在門外,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爸,您也真是,這話也能說出來。”閻解成看著他爹,剛才的場景就連他都感覺難為情。
人家都上桌做好了,竟然還能提出這個想法。
跟人家湊一桌?也不知道是咋想的!
那一桌子飯的香味兒他也聞到了,可那又如何?
閻慶俞就在裡麵坐著,就倚著他家現在跟閻慶俞的關係,就算許大茂同意了,閻慶俞也得把他們趕出去。
“你知道個屁!”閻埠貴扭頭憤憤的罵著閻解成,“他們吃的是白麵餃子!”
其他的菜可能還有盤子擋著,可那煮好的餃子卻是放在海碗中,堆的滿滿!
他看的真切,個個肚大圓潤,顯然,餡兒不少!
再加上鼻子裡聞到的味兒,燉肉和紅燒的醬香味兒,那桌上定然都是硬菜!
閻埠貴輕輕舔了舔嘴角,雖被拒絕,可還是麵露不甘。
“那又如何,咱連門都進不去!”閻解成嘟囔著說道。
“走,先回去,我想想辦法,看看怎麼能進門。”閻埠貴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