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感覺怎麼樣?”
嚴恪正帶著一臉微笑的看著麵前已經累癱在地的學生。
然而現場並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嚴恪正也不意外。
這時,在活思區待了一個小時的倪悅琳問道
“老師,既然精神力能夠鍛煉,那麼普通人是不是也能通過鍛煉成為禦牌師?”
她現在有些分不清現實與虛幻,腦殼暈乎乎的。
嚴恪正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可以。”
“但是上限不會很高。”
“因為他先天精神力強度就低人一等。”
“可能他用一些常規的鍛煉方式鍛煉到極限,才能隻能夠比肩現在的你們。”
隨後,嚴恪正指了指班級中那幾個強度測試2格的學生,繼續說道
“就像你們和琉欣月之間的差距。”
“你們可能要經過很久才能到達琉欣月現在的層次。”
“甚至是將下午的這些練到頭。”
“但她起步就已經在這個層次了。”
“不過越到後麵想要更進一步也越難,這個道理是亙古不變的。”
“明白了老師。”倪悅琳扶著額頭回應。
“啊——,這個世界也太不公平了,有人一出生就遙遙領先。”
不知道人群之中是誰吐槽了一句。
引得嚴恪正一笑“哈哈,這個世界最公平的就是不公平。”
“休息半個小時,然後回去拿上圖冊,你們就可以回寢室了。”
嚴恪正抬頭看了看天色。
然而現場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眾人興奮的場景。
一片寂靜,就連原先幾個最吵鬨的人也累的講不出話來。
也就活思區的幾人還稍微好一些。
緩了一會後就不再有異樣感。
琉欣月拿出剛才一個小時的成果。
是一張畫像。
畫的雖然歪七扭八,但是不難看出畫上的女子跟琉欣月有些相像。
“小冰人,你畫的是你自己嗎?”
倪悅琳從背後一把抱住琉欣月。
嚇得琉欣月一激靈。
“是我姐姐。”琉欣月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倪悅琳見此放開了她“喔,那你們是雙胞胎嗎?”
“不是。”琉欣月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冰冷。
似乎並不樂意談論到她的姐姐。
見此情形,倪悅琳便閉嘴不再多問了。
沒多久,半小時就到了。
有些人還想繼續賴在地上。
嚴恪正過去果斷就是一腳。
最後,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回到了教室。
平頭男看到還在酣睡的何安,心中滿是火氣。
“荒廢天賦,等著吧,遲早有一天我會踩在你頭上。”
他有些氣憤的拿起圖冊就離開了。
跟他玩的好的那些同學則感到莫名其妙。
琉欣月回到座位,拿起圖冊正準備離去。
可餘光卻不自覺地掃了眼還在昏睡的何安。
她陷入到猶豫當中。
隨後回想起那三個麵包和一袋豆漿。
她走向何安,用手指戳了戳“放學了。”
感受到異樣的何安睡眼惺忪的抬起頭看了眼琉欣月,又看了眼窗外的夕陽。
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
聽著骨頭啪啪啪的響聲。
何安十分的滿足。
“謝謝。”
他隨口道謝。
而琉欣月見對方已醒,隨即便揚著步子離場。
教室內就剩下何安一人。
他並未著急離開,隻是怔怔地看著逐漸沒落的夕陽。
“看來不需要我叫了。”
嚴恪正這時走了進來。
何安並未理會。
嚴導師也早已接受何安這古怪的性子。
也並未惱怒。
他來到何安身側,順手拿出一包煙。
本能的就想遞過去,突然想起何安好像不抽煙。
然後手一頓,又收了回來。
接著自己從中取出一根,叼在嘴裡。
“渴了。”
還未打上火的嚴恪正愣住了。
幾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