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李銘正帶著一隊人馬在村外的林間進行晨練。自從得到官方認可後,他的訓練計劃更加係統化了。每天早上都要進行體能訓練和基本戰術演練。
"報告大人!"一個斥候飛馬而來,"東邊五裡處發現可疑人馬,看起來像是馬賊!"
李銘立即提高警惕"有多少人?"
"大約二十多騎,正在追趕一輛馬車。看樣子是想搶劫。"
李銘眼神一凜。自從抓了韓強,這一帶的馬賊消停了一陣子。沒想到這麼快又有人作亂。
"集合!"李銘一聲令下,訓練中的隊伍立即列隊,"張義,你帶一隊人馬從左邊包抄。其他人跟我來!"
很快,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就分成兩路,向事發地點疾馳而去。李銘一邊策馬疾行,一邊觀察地形。這片區域他很熟悉,知道前麵有一片開闊地,正好可以設伏。
果然,沒走多遠就聽見前方傳來喊殺聲。透過樹林的縫隙,可以看見一輛馬車正在倉惶逃竄,後麵追著一群騎馬的黑衣人。
"準備!"李銘舉起手,示意隊伍停下。他要等馬賊追過這片林子,進入開闊地後再動手。
馬車眼看就要到達埋伏圈,突然一個車輪被石頭絆住,整輛車猛地傾斜。一個白衣女子從車上摔了出來,發出一聲驚呼。
"小姐!"趕車的老仆想要去救,卻被馬賊的箭矢逼得退了回去。
"哈哈,總算逮住你了!"為首的馬賊頭目獰笑著勒住馬,"乖乖跟爺走一趟吧!"
白衣女子艱難地爬起來,神情倔強"我寧死也不會跟你們走!"
"倔得很啊!"馬賊頭目冷笑道,"不過爺就喜歡你這樣的性子。來人,把她給我綁了!"
眼看幾個馬賊就要上前,一支利箭突然破空而來,正中一個馬賊的胸口。那人連聲都沒吭一聲,就直挺挺地栽了下去。
"是誰!"馬賊頭目大驚,拔出長刀四處張望。
"奉命緝拿要犯!"李銘的聲音在林間回蕩,"放下武器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話音未落,埋伏在兩側的人馬同時殺出。這些日子的訓練沒有白費,隊伍配合得天衣無縫,一出手就放倒了好幾個馬賊。
馬賊頭目見勢不妙,調轉馬頭就要逃跑。卻不料李銘早有準備,一支強弩直接射中了他的坐騎。戰馬一聲嘶鳴,前蹄跪地,馬賊頭目頓時被摔了出去。
"把他們都綁起來!"李銘一聲令下,手下人立即行動起來。這些馬賊雖然人多,但麵對訓練有素的隊伍,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就被製服了。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白衣女子向李銘施禮。近看之下,這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雖然衣著樸素,但舉止不凡。
"姑娘不必多禮。"李銘翻身下馬,"不知姑娘是"
"小女子陳芷雯,是清河縣陳員外的女兒。"少女答道,"今日是去探望住在鄰縣的姑母,不想半路遇到這些歹人。"
李銘眉頭微皺。陳員外這個名字他很熟悉,正是那些和太平道有勾結的大戶之一。難道這次馬賊劫道,也和太平道有關?
"來人,把這些馬賊押回去好好審問。"李銘吩咐道,然後轉向陳芷雯,"陳姑娘,現在道路不太平,不如隨我們回營地休整一下再走?"
陳芷雯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已經受傷的馬車,還是點頭答應了。
回到營地後,李銘安排人照顧陳芷雯和她的隨從,自己則去審問那些馬賊。
"說吧,是誰指使你們的?"李銘居高臨下地看著馬賊頭目。
那人卻出乎意料地鎮定"大人,我們就是普通馬賊,圖財而已。"
"是嗎?"李銘冷笑,"那你知道陳員外是什麼人嗎?敢搶他的女兒,膽子不小啊。"
馬賊頭目的臉色變了變,但還是不肯開口。
李銘也不著急,示意手下把從馬賊身上搜出的東西拿來。翻看了一會,他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這是什麼?"他舉起一塊令牌。那令牌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看起來很像是某種教派的信物。
馬賊頭目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我明白了。"李銘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是奉命來抓陳小姐的,目的是要挾陳員外。看來陳員外最近做了什麼讓主子不高興的事啊。"
"你你怎麼知道?"馬賊頭目終於忍不住問道。
"猜的。"李銘把令牌收好,"不過現在可以確定了。你們是太平道的人吧?"
馬賊頭目徹底崩潰了,跪地求饒"大人饒命!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啊!"
"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陳員外最近確實做了些不得太平道歡心的事。他私自扣下了一批要交給太平道的糧食和軍餉,想要中飽私囊。太平道的人得知後大怒,派人來抓他女兒,準備要挾他交出那批物資。
"有意思。"李銘若有所思,"看來這太平道的勢力比我想象的還要大啊。"
審問完後,李銘來到客房看望陳芷雯。少女已經收拾妥當,正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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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姑娘,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消息。"李銘開門見山地說道。
"大人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