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葉天策不敢耽誤時間，當即應聲轉身就走。
葉無雙盯著葉天策離開的背影，心頭升起一抹異樣感。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葉無雙這才抬眼看向顧淩淵，詢問道
“錦城之前不一直都好好的麼，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
“錦城內部一直都有特務活動的痕跡，上次徐飛的清剿行動雖做的不錯，但還是殘留不少漏網之魚，他們重新藏匿起來，讓人難以分辨。”
顧淩淵解釋道。
男人手指慢條斯理地敲擊著桌麵，深邃眸光卷起讓人看不真切的波濤。
“所以這次他們再次動手了？”
葉無雙依舊眉頭緊鎖，她搖搖頭
“不合理，如果被清繳過一次，就算有漏網之魚也不應該有如此能力。”
顧淩淵眸光微閃
“在你看來，應該是怎麼回事？”
“嗯……不太清楚，眼下不知道情況，不能妄下斷言。”
葉無雙輕輕搖頭，心頭倒是有了彆的想法。
為了不讓顧淩淵看出端倪來，葉無雙主動轉移話題
“對了，之前我讓你幫我留意的鹿茸，如今有線索了嗎？”
葉無雙這兩個月也沒閒著，眼看著入冬後日子越發難熬，她尋了不少中草藥，為將士們準備了補血的湯藥。
這方子同樣也是葉無雙從古籍中尋到的。
要說問題的話，應當是沒有的。
隻是就連葉無雙自己都沒想到，她明明之前是西醫，結果在這裡被迫成為了中醫。
而那些湯藥眼下雖然效果還不錯，但還少了至關重要的一味——鹿茸。
隻要有了鹿茸，這湯藥的效果就會提升數倍。
而鹿茸本身就比較珍貴，尤其是在亂世之中，這完全就是所求無門。
原本葉無雙隻是想著簡單詢問一下，為了轉移顧淩淵的注意力。
誰知顧淩淵竟然微微頷首算是確認了。
“找到了。”
“嗯？”
葉無雙詫異揚眉，險些沒反應過來。
“的確找到了。”
顧淩淵頗為複雜地看了葉無雙一眼。
末了，這才補充上一句“在錦城。”
葉無雙……
好吧，難怪她總覺得顧淩淵的表情不太對勁呢。
就錦城如今混亂不明的情況，就連通訊都是問題，更彆說把鹿茸送過來了。
“既然不是急需之物，那就等錦城那邊安穩後再讓人送過來。”
顧淩淵目光落在葉無雙身上，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率先開口把葉無雙的話給堵了回去。
葉無雙原本想說正好葉天策才走沒多久，她跟著一起回錦城把鹿茸拿過來。
聞言，葉無雙沒好氣地看了顧淩淵一眼
“什麼話都讓你說完了。”
顧淩淵挑眉，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在葉無雙身上轉了轉，眸底閃過一絲笑意。
從這種事情上來講，他還是比較了解葉無雙的。
但顧淩淵沒想到葉無雙口頭上答應得好好地，結果當夜就趁著夜黑風高，留下一封信就離開了。
葉無雙在夜幕中趕路，心頭盤算著軍營的情況。
今年的冬天似乎來得又急又凶，明明才入冬沒多久，就已經這麼冷了。
與寧家軍的戰鬥是一場持久戰，將士們的身體情況才更需要關注。
如果有鹿茸的話，對顧淩淵的兵而言，將是一件極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