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私人會所掩映在一片霓虹燈下,蓋著神秘的麵紗,若想一觀,沒二兩銀錢是進不去的。
因為環境好,來這裡談生意的人不少。
除了梁程,大家都是吃了飯來的,隨遇進去的時候顧燦等人正在碼牌,梁程一邊碼牌一邊被會所裡的公主投食,好不享受。
見隨遇來了,度恒言踹了梁程一腳,“上一邊吃去,少在這丟人現眼。”
“我看你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被嫌棄的梁程笑嘻嘻地摟著公主上沙發那邊膩歪去了。
度恒言嗤笑,“老子這叫潔身自好。”
梁程,“活該你做童子雞。”
解開襯衣的口子,挽起袖子,隨遇接替了梁程的位置。
他一坐下,視線就落在了顧燦身上,目的明確。
顧燦怎麼可能就這麼妥協?當然要為難為難他,好不容易逮著的機會呢。
他那買花的錢,有著落報銷了。
“看你表現。”
隨遇垂眸,懂了。
度恒言和聶景明不懂這兩人唱的哪出,就這麼看著姓隨的錢不要命的流向姓顧的口袋。
什麼時候見隨遇求過人?服過軟?
小時候他們一起闖禍挨打,誰不是先認錯?反正能少受點苦就少受點苦,偏隨遇不,寧可挨打也不認錯求饒。
俗稱硬骨頭。
度恒言很是驚奇,“啊遇,你這是什麼把柄落他手裡了?”
就算有把柄落顧燦手裡他也不該是這個反應啊。
聶景明把玩著手裡的麻將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給度恒言提示,“他這樣顯然不是為了自己。”
度恒言也不是個蠢的,當即就醒悟過來,“你是說他是為了……”
未儘之言懂的都懂。
聶景明點頭。
看了眼認真放炮給顧燦的隨遇,度恒言於是也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
這一輪結束,新的一輪開始。
度恒言,“我真的很好奇,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竟讓隨遇低了頭。
聶景明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於是兩人就在那瞎猜,顧燦到底撞見了隨遇老婆的什麼事,竟然要以此來拿捏隨遇。
他們兩人在這打啞謎,那兩人就跟沒聽見似的,各打各的牌。
度恒言正摸著牌呢,顧燦說胡了。
氣得度恒言連翻了好幾個白眼,“咱能多玩一會兒嘛?”
隨遇的耐心似乎也到底了,“你贏的這些,怎麼也有你買花的好幾倍了吧?”
所以,可以說了嗎。
來了來了。
眾人都豎起了八卦的耳朵。
度恒言和聶景明眼神交流著,怎麼又跟花扯上關係了?
聶景明聳肩,表示繼續聽就知道了。
其實不管是買花的錢,還是顧燦贏的這些錢對他們來說不過是毛毛雨,但意義不一樣啊!
總之就是莫名的叫人心情爽!
顧燦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當即就把下午的事說了。
“彆說做兄弟的不夠義氣,我讓人去查了一下,那幾個鬨事的是謝司淼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