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恒言你不急色,有本事打一輩子光棍。
“衣服脫了。”
聽著這話,隨遇有些小興奮,這麼直接的麼?
扭頭,就見謝邇安手裡拿著個小瓶子。
明知道她這是要給自己上藥,他偏要故作不知的把人往歪路上帶,“難得老婆這麼主動,我怎麼能不配合?”
拉著謝邇安在自己身邊坐下,隨遇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解起來,本是很簡單的動作,他也很從容優雅,偏被他做出來像是染了情|色。
像是無聲的勾引。
謝邇安……
真像一隻正在開屏的孔雀。
解開扣子,隨遇眨巴著眼睛期期艾艾地看著謝邇安,“疼,老婆幫我脫。”
謝邇安才不慣著他,“自己脫。”
隨遇故作委屈,“那算了,反正過幾天也就不疼了,大不了我晚上趴著睡。”
心有愧疚的謝邇安明知道他在耍心眼也無奈,隻得幫他把襯衣脫掉。
“謝謝老婆。”隨遇笑眯眯地湊過來在她臉頰上偷香一記。
謝邇安連個多餘的表情都沒給,按著他的肩命令,“扭過去。”
隨遇的皮膚本就白,再加上屋裡明亮的燈光,就顯得更白了,因為白,襯得他肩胛骨下的那塊淤青才格外可怖。
謝邇安輕按了一下。
其實這點疼對隨遇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就是三分的疼他也要裝出有十二分疼來。
於是他很重地吸了口氣,“老婆疼。”
被那麼大一個煙灰缸砸,不疼才怪。
謝邇安心一軟,麵上依舊不顯,“你忍一下。”
上了藥酒,淤青要揉開,的確有些疼。
謝邇安剛開始練散打的時候沒少受傷,藥酒經常用,也經常揉淤青,因此她的手法很熟練,揉的隨遇除了疼外還很舒服。
“好了,衣服穿上吧。”謝邇安收起藥。
秦雪不可能放任謝司淼不管,於是第二天謝邇安就收到一筆豐厚的賠償款。
謝邇安也很乾脆,當即就去派出所銷案了。
從派出所回來,在公司樓下,謝邇安看見了謝博威還有……
卓彆的爸爸,卓行。
兩人似乎等了有一會兒了,太陽將兩人的臉曬的又紅又黑。
遲疑了一下,謝邇安還是走了過去。
“卓叔叔。”
既然謝老太太說當大家都死了,於是謝邇安沒有叫爸爸,而是稱呼謝博威謝先生。
謝先生?這父女倆這麼生疏?
卓行有些驚訝,看了謝博威一眼,哎!老謝臉上沉痛的表情他都不忍心看。
你說這做爹的得差勁成什麼樣,這當女兒的才會連爸爸都不叫?
謝先生……
謝博威被紮了一下,疼的攥起手心。
他抿著唇,第一次心平氣和地打量著身姿高挑,五官長的很像顧然的謝邇安。
她的身上沒了麵對自己時的劍拔弩張,或者倔強不屈,她很平靜,也很淡然,看自己的眼神是冷漠的。
就好像,他於她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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