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斯菲洛斯的嘴角掛著冷笑,目光犀利地鎖定在鄧布利多身上。
他的聲音低沉而嘲諷,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刺
“我可是聽說了,借死神之手斬斷廷達羅斯進入宏觀世界的通道,嘖嘖,那可是耗了不少人命吧?”
他說著,輕輕鼓起掌來,帶著一種陰冷的欣賞。
“不得不說,那真是一場好戲,精彩絕倫。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阿不思,這次可和七年前不一樣了。”
他緩緩踱步,語氣變得更加意味深長。
“敵在暗,你在明。而且,如果你手裡隻有一件死亡聖器當籌碼,想再玩一次‘借刀殺人’的把戲,可不會那麼容易了。”
墨斯菲洛斯說完,盯著鄧布利多,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
但他很快平靜下來,仿佛在等鄧布利多的回應。
鄧布利多淡然地微微點頭,目光深邃。
“嗯,所以這一次,我的動作會小得多。”
他語氣低沉,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
“但我會確保將他們徹底鏟除。然後——”
他抬起眼睛,直視墨斯菲洛斯,藍眼睛裡仿佛燃燒著堅毅的火焰。
“我會跟你走。”
墨斯菲洛斯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緩緩點頭,嘴角的弧度帶著莫測的意味。
“可以。不過,可彆以為我會站在你這邊。”
鄧布利多臉上沒有絲毫波動,他隻是淡然回應
“當然。我隻要你彆站在他們那邊就夠了。”
墨斯菲洛斯沉吟片刻,微微點頭算是默認。
他轉過身,目光落在鏡子中正在奮筆疾書的德維羅身上。
德維羅舉起寫滿羊皮紙的手,興奮得仿佛剛破解了某個重大難題。
就在這一刻,墨斯菲洛斯忽然輕描淡寫地冒出一句
“有臟東西進來了。”
他的語氣隨意,卻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鄧布利多微微一愣,隨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緩緩轉身,披著長袍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深邃,最終消失在門口的陰影裡。
——
德維羅興奮得難以抑製,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揮舞著手中的羊皮紙,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掌控了一般。
他甚至在地上轉起圈來,臉上洋溢著毫不掩飾的喜悅。
“教授!我們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他激動地喊著,雙手高高舉起那一張寫滿治療方案的羊皮紙,像是在慶祝勝利一般。
“甚至在萬聖節前,我們可能就能徹底解決狼化症了!想想吧,如果這方法能推廣開來,再過幾十年,世界上或許就不會再有狼人了!”
斯內普聽著他的歡呼,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一個罕見的弧度。
那不是他一貫的冷笑,而是一種難得的真心愉悅,甚至帶著幾分欣慰。
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溫柔,輕聲說道
“是啊,德維羅,這個世界真的因為你而改變了。”
德維羅的激動還未消散,但他的思緒忽然被拉回到另一件事上。
他猛地轉過身,看著斯內普,臉上有些不安。
“等等,教授!那邊的決鬥比賽怎麼辦?按照我沉浸在創作的時間計算,該不會決賽都已經打完了吧?!”
斯內普微微挑眉,嘴角又恢複了一點他慣常的嘲諷意味。
“哦,那肯定的。你已經因為缺席而被自動判定為棄權了。比賽早就結束了,冠軍也已經產生。可惜呀,我們的大天才錯過了五百加隆的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