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我這是咋了?”歌長歌緩緩醒來,但卻算不得自然醒。這份功勞還得歸功於他的手機,因為他那極為羞恥的來電鈴聲響了。
“臥槽臥槽!還好這裡沒人聽到。”歌長歌迅速拿起手機,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看來電者是誰,也不是關掉或接起電話。而是迅速的把手機音量調到最小,防止大聲外放,然後才關注來電者是誰。
“阿邪?”歌長歌有些疑惑的看著來電顯示,上麵標注著“阿邪邪邪~”的字樣。他接起電話,詢問道,“莫西莫西?咋滴了嗎?”
“什麼怎麼了嗎!你t人呢?我給你打三個電話了都沒接。你是不是母豬一起排隊掉進水溝裡了啊!”
”快點告訴我你人在哪,不然你就用內部導航自己找吧!我t回家睡覺去算了。”樂無邪略帶一絲吼叫的催促的歌長歌,言語中透露著極為明顯的不滿和譏諷。
“對不起,對不起。這天氣這麼適合睡覺,這不是一不小心睡著了嘛。我現在在出門,往右邊走的那個小廣場的咖啡店裡,抱歉抱歉。”歌長歌看了看通訊記錄,確實之前就有電話,但是因為他之前昏迷了,所以沒有接起。
不過歌長歌還是有一點點不服氣的。這明明就隻打了兩個我沒接。這才是第三個,我接了!哪裡有三個沒接!
歌長歌等待對麵掛掉了電話,扶著腦袋略微用力的按壓著兩邊的太陽穴。剛才的痛感無比真實,是真的直接把他痛暈了過去,要不是成為異文者之後體質明顯增強他可能還要躺一會。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他沒打算和樂無邪說。
畢竟如果這是一件平常的事情,那麼他跟樂無邪說了也沒有用。大家都是這樣的嘛,可能還會被她懟沒見識。
而如果是他的某種特殊,他說了對方也不一定有辦法。關鍵是他也不想讓對方擔心自己,人家已經幫了很多忙了,老是麻煩人家,他也不好意思。
所幸現在看來這也沒什麼實際傷害,但就因心臟爆炸什麼的的疼痛痛暈過去,聽起來還是挺嚇人的不過她嘛,也有可能不會表示關照和擔心,而是一臉無所謂的先“哦”一句也說不定
歌長歌看了看周圍,發現那杯咖啡已經被收走了,連帶著桌子也被擦拭了一遍。桌麵總體光潔透亮。映照出總部為了表示時間感給人造太陽加裝的移動軌道,從而誕生的“晨曦”。
這些清理估計也都是那個機器人乾的,畢竟這裡也沒有其他人了。
歌長歌看向自己的右手,發現手背有些輕微的燙傷,但並不嚴重。這應該是剛才倒翻的咖啡燙到的,不過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過兩天就好了。
歌長歌有些掙紮的從桌椅上“爬”起來。此時的他甚至還要扶著邊上遮陽傘的杆子才能站穩。
隨後,他緩緩地伸手拿起邊上的長傘,準備去一個顯眼的位置等待阿邪。但就當他握著傘身拿起傘的時候,傘身卻突然傳來“哢哢”的聲響。
“誒誒誒?”歌長歌有些不解,於是把傘打開仔細檢查了一下。而這一檢查才發現,傘的兩根傘骨居然斷掉了。
“不是吧?剛出來的時候它還好好的啊這,阿邪不會找我賠吧?不會吧我也沒有很用力啊,怎麼傘就斷了啊?”歌長歌看著這撐開的傘,旋轉著傘身仔細查看著。
但他其實壓根就不需要什麼仔細的檢查,因為傘的一邊已經直接塌下去了。
一時也沒想出什麼辦法的歌長歌直接選擇了擺爛。他收起長傘,握著傘柄,把他手中的傘向拐杖一樣點在地上,離開了咖啡店。
在一個蠻有情調的小噴泉邊上坐下的歌長歌,又一次聽見了他那羞恥的鈴聲。但早有準備的他迅速就接起了電話,並在心中腹誹道,“下次我絕對要換一個鈴聲!”
歌長歌見附近有幾個人,便沒有開啟免提,他將手機放在耳旁,問道“喂?你在哪啊?我在那個噴泉那裡,就咖啡館邊上。嗯,這裡比較顯眼。”
顯然,電話的那頭必然是樂無邪了。
“噴泉嗯哦!我看到你了,我在你左邊。”說完,樂無邪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左邊”歌長歌一邊念叨一邊轉頭望去,便看到一位白發少女站在一家小吃店的小招牌前看著自己。
歌長歌自然是不好意思再讓人家走過來的,他當即快步起身向著對方走去。
歌長歌邊走邊觀察著對方,今天的樂無邪穿的是一件有些長褂感的不對稱黑色長袖襯衫,加上長及腳踝上方一些黑色單調長裙和黑色皮鞋。搭配的起碼為70d的較厚黑色絲襪,則因為是長裙的關係所以歌長歌並沒有看出來是哪種長短的。
樂無邪無意識的咬著嘴唇,咂嘴道“慢內,拜托~”
歌長歌則看的有些入迷了,又有誰會不喜歡看漂亮的美少女呢?不過,他還是在心裡嘀咕的回敬一句“誒!拜托,你很機車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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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傻眼了?小處男~”樂無邪歪著腦袋看著他,又伸出右手將自己的長裙稍稍提起。
“是的,小處女。但我覺得,對於你來說光腿更好看。絲襪什麼的,對你來說不是什麼美妙的修飾而是一種可悲的遮蓋!”
聽到她這樣回答,歌長歌頓時擺出一種貌似“身經百戰”且十分客觀從容的態度。
但說實話,他承認他自己有賭的成分。因為如果對方回了一句“誰說我是處”的話,那將是對他心理,自尊和精神世界的三重打擊!
“啊啊?!哦”
索性歌長歌賭的還算順利,樂無邪在一頓哦哦啊誒之後就把頭撇了過去,不再挑起這個話題。
想到這裡,歌長歌再次感歎一個道理。那就是,“當女生和你聊起葷段子的時候,要麼直接害羞當受。要麼就以一個一本正經的狀態回她一個更葷的!”
歌長歌對此表示屢試不爽。
說完,歌長歌拿起了那把壞掉的傘遞到樂無邪麵前,說道“那個對不起,把傘弄壞了。”
至於為什麼現在說呢。主要是一見麵就和彆人說自己把人家東西弄壞了什麼的,雖說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但他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而現在說呢,正好還可以用來轉移話題,由此結束掉剛才那個奇怪的氛圍。
歌長歌頓時覺得自己還是挺機智的。
“怎麼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