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無邪低頭看著刺在她右小腹的刀尖,因為是木刀的緣故且中間隔了件衣服,還有發力不夠好的問題,所以她並沒怎麼感到痛,但她還是因此愣了一下。
“呼~好吧,算你過了算你過了。”樂無邪帶有一絲無奈的看著滿懷期待的歌長歌說道。
“蕪湖!好耶!”聽到樂無邪表示過了的歌長歌非常興奮,因為這意味著他不用再訓練(被打)了。所以這自然是越早結束越好。
“你彆得意太早了,就你這水平,上實戰那就是純炮灰。今天就饒你一次了,之後還得加倍訓練。”樂無邪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道。
但歌長歌貌似不是太在意。就算再苦再累那也是明天的事了,何必要因為明天的痛苦影響今天的心情呢?
“誒,阿邪,我們現在去哪裡啊?”歌長歌問道,“是先回去嗎?還是去哪個地方待一會,等晚飯後再回去?”
“真是的,才剛結束就急著走。過兩年說不定就是黏在床上的蛆蟲了,真是有夠惡心的。”樂無邪略帶鄙夷的說道。
“現在先回家吧,晚飯彆急,今天帶你玩玩。”
聽到晚上還有好玩的東西,歌長歌自然是相當高興的,不過他看著樂無邪的樣子,知道這個謎語人肯定又要賣關子,所以也沒有一直去追問具體是什麼事。隻是隨口問了一下,滿足一下對方那種“就不告訴你”的快感。
隨後,二人走到邊上,穿好鞋子,一路原路返回,走到了一樓大廳接近出口的地方。
正當他們要準備打傘出門的時候,歌長歌突然才發現,自己那杯飲料還剩了一半沒有拿下來。
樂無邪也同樣如此。
“啊算了,懶得去拿了,反正我的也沒多少了。”樂無邪提出了嫌懶方案。
“確實確實。”歌長歌對於讚同此事表示讚同。
由此,兩杯飲料在那裡默默地相依為命,等待著“可怕”的打掃機器人將他們消滅。
二人走到門口,此時的雨還是沒有變小的樣子,它給世界帶上了一層異樣的濾鏡,仿佛能映出人們心裡的點點心思。
“哦對了,我之前見到月鈴的時候,她告訴我,說要我小心“雨”,今天就下雨誒?會和這有關嗎?”歌長歌開口向樂無邪詢問。
“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點說!你有沒有腦子啊!”樂無邪表現的有些著急和生氣,但稍微過了一會還是馬上冷靜了下來,“月鈴提醒你了,就說明她肯定預言到了一些你和雨有關的危險,你就這麼不在乎你自己的命?”
“應該不至於扯上命吧”歌長歌不好意思的小聲開口,同時心裡也逐漸有些害怕了。
“你啊,真的是。你現在在總部裡,基本不會有什麼事,小打小鬨的不會引起月鈴的提醒。這應該是以後的事,但按照月鈴的預言時間,接下來的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你必須特彆小心一下所有和“雨”有關的事情。”樂無邪微微扶額,為歌長歌的無知感到無語。
“對了,她還有特彆強調什麼嗎?”樂無邪補充著問道。
“好像沒有誒。”歌長歌仔細想了一下,接著說道。
“那就好,這樣的話,基本就和今天的雨沒關係。彆擔心了,如果是最近的事情的話,月鈴是會特彆提醒你的。”
歌長歌尷尬的笑了兩下,然後打開了手中的傘。
傘麵被一下子撐開,頓時便擋住了一小片雨滴。
但不幸的是,因為之前歌長歌把傘裡的兩根傘骨弄壞了,所以現在,明明是一把很大的傘,卻在一邊塌了下來。
本來這把傘足夠另他們回去了,但現在的半殘次傘,估計遮著一個人都夠嗆,並不足以罩著他們兩人。
歌長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瞄了一下樂無邪,然後又看向天空。
雨落在傘上濺起的水花快速的躍起,然後貼合在扇麵上。隨後一個又一個的被下一滴落在傘上的雨擊中,然後消失不見。
歌長歌在想著些什麼,他很猶豫,但又表現的有些心動。
沒有糾結太久,隻是一會兒的時間。他伸直握住傘柄的手,湊到樂無邪邊上。
“要不我幫你頂吧。”他輕輕的說道。
樂無邪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狐疑的審視著歌長歌。
“他這是乾嘛”她呆呆的想著,沒有說話。
“字麵意思啦。我幫你頂傘,走吧。”歌長歌又一次說道,然後把頭撇了過去。
“哼哼~”樂無邪有些許寵溺的輕笑了一下,隨後一臉看傻子的樣子盯著歌長歌。
“傻子。”說這句話時,樂無邪微張嘴巴,非常的小聲。既讓歌長歌知道她輕輕的說了些什麼,但又不讓歌長歌聽清楚。
她不由的感覺到她邊上的那個人是那樣的幼稚,耍著不知道哪裡看到,又或者腦子一抽想出來的餿點子。她其實也多少明白一點他想乾嘛,但是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說或者怎麼做才是對的。
歌長歌其實也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會不會有所謂的好效果,但他自己心裡其實覺得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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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為這樣,樂無邪就算覺得這樣很傻,但也有點不想拒絕。這種感覺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有點排斥又有點感觸。
她甚至有點希望,如果可以的話他就一直這樣下去,而不是
她這麼想著,卻伸手搶過了歌長歌手中的傘。最終她還是拒絕了。
“我自己頂吧。”樂無邪平靜的說道。
“啊,啊?哦”歌長歌默默垂下懸在半空的手,然後手足無措的把手揣進褲兜裡。
一時間二人就這樣沉默了一會。
“嗯嗯!現在我們來上第二課!”樂無邪突然說道。
“啥?”沉默被打破,歌長歌恍然的回應道。
樂無邪把傘舉過頭頂,走出遮著一些雨的屋簷。而傘的一邊還沒精打采的垂在那裡,顯得懦弱,慵懶。
“傘現在歸我了,你要想不被淋濕,就用能力代做一把傘出來用。它不要太小或太薄,這擋不住雨還會一碰就碎。當然也不能太大太厚,這樣很消耗墨,還顯得沉重很累人。”
“怎麼還有事啊”歌長歌抱怨道。不過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可以的,畢竟異文的訓練很重要,這樣也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