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夥子要什麼樣式的?”一個身材矮小皮膚偏黑的男子從櫃台後麵抬起頭來,對著亨特這個白人臉的說道。看上去他大概就是這裡的老板了。
“沒聽見嗎?我說把最好的房間都給我聽不懂?會不會做生意了!”亨特擺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王平心領神會,麵露凶色的站在亨特旁邊。“難道有人已經住了?我出雙倍價格,讓他滾蛋!”
“不是不是,當然沒有。房間都還在呢。”老板陪笑了一番,把眾人請到了櫃台前,幫忙辦理入住手續。
老板表示自己叫阿那昂,是泰國人。因為家裡還算富裕,而且自己也會點英語。所以在家裡的幫助下開起了旅店。雖然不是什麼豪華度假酒店,但在這種三不管地區已經是最好的那一批了。
辦理房間的時候老板還和幾人展示了一下他自製的卷煙,這種煙草是他自己搞來的,說是比買來的一般煙有勁,還問了幾人要不要嘗嘗看。
泰國對於煙的管理還是很嚴格的,可這種地方不一樣,就連旅館這樣的公共區域都沒有人管。
不過可惜的是歌長歌幾人都不怎麼抽煙,再加上是任務期間就沒有接受老板的好意。但老板還以為是這種特製的抽不慣,還拿出了一包泰國的莫拉克分給幾人。
見老板這麼熱情幾人也不再推脫,隨後辦好了入住手續便趕緊上樓到房間裡去了。
亨特開了三間最好的房間,看似是準備兩人睡一間但主要的作用其實並不是用來休息住宿的。
眾人來到房間所在的三樓之後就聚在了一個房間內,柳葉忍不住先問道“剛才我和亨特拿了那個老板的煙,經過我的探查這煙應該沒有問題,但我怎麼總感覺那個老板不對勁?”
“先不說這個,你探測房間了嗎?有沒有監視器?”亨特靠在牆上輕聲詢問。
“有,我進來就測過了。”柳葉指著床頭旁的牆角處說道,“那個就有一個隱藏的,要把他拆了嗎?”
亨特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回答道“不用,留著它。這裡有監聽設備嗎?”
“沒有。”柳葉乾淨利落的回答道。
“那就好,要是被監聽了的話,我可能就要換一個計劃了。”亨特走到一個能被監視器拍到的角度,在床上坐下。
“我一進來耍闊老板就對我一臉殷勤,第一次見到的客人就給了他自製的煙。既然不是煙有問題,那加上這個監視器就是顯然的對有錢大款有意思。我猜他一定想從我們身上賺一筆。”
“就隻有這樣?那這和我們的任務有什麼關係?”歌長歌不解的問道。
“你覺得一個普通且清白的人有可能在這種地方開一個大旅店且正常運轉下去?他都說了是家裡幫忙的,那麼他要麼是一個有錢的外地富二代,要麼是當地黑幫背景。而一個正常有錢人都不會把自己的寶貝兒子送到這種治安差,生意一看也好不了的地方來吧?”
“所以他背後是當地黑幫嘍?”歌長歌問道。
“不一定。”亨特思考了一會,回答道,“也有可能是那個販毒集團的高層,或者是黑色政客。但無一例外的肯定是當地黑勢力的高層社會人員。我的目標就是這種人。”
“什麼意思?”樂無邪問道,“難道要順藤摸瓜綁架黑幫高層問出情報?”
“不不不,我們是要接觸高層,這樣情報自然就來了。一般人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但我們不需要。你們想想,一幫外國來的有錢癮君子,是不是大客戶的一個好選擇?”
“所以我們真要不是吧?犧牲有點大啊!”葉纖毅顫抖的問道。
“想什麼呢,如果他們是販賣新型毒品的人,應該不會在意我們用的是不是他們已知的東西。換而言之,隻要我們表現的對某種東西的上癮性再裝出點發病的樣子來就行了。僅僅是一個監視器,他們又看不出來我們是不是真的在吸。而那東西最好是獨立小包裝,粉末狀更好。”
“呃,組織內的速溶能量飲料怎麼樣?就是那個可夫。”柳葉說著從包裡拿出了一袋,“味道有點像沒氣的可樂,透明小袋子包裝。看起來像是白色的粉末,我們直接乾嚼似乎可行?”
“看情況吧,這個攝像頭我剛才在死角偷偷檢查了一下。在這種地方不會有太高科技的,這種微型攝像頭像素不會太高,而且大概率是黑白的。我們隻要演的像一點完全沒問題。”王平從一旁走了過來,他自然也不是無所事事,全場唯一的工科生,關鍵時刻還是相當有用的。
“那行,這兩天我們先整點這玩意,記得在攝像頭拍的到的地方偷偷吃,要讓老板發現我們。不要吃太快,一次小半袋就行。其他時間就在附近走走吧。探查情報或者熟悉地形都可以。”亨特說著便一臉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撚了一點可夫,先是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再舔掉。露出了一臉難受又舒爽的表情。
舒爽當然是裝出來的,不過難受嘛主要是因為乾嚼太甜,他被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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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兩點,阿那昂獨自一人坐在一個密閉的小房間內,看著眼前的一個個屏幕閃著亮光。
他隨手拿起了一個小巧的精致玻璃雕花酒杯,內部是已經化掉了大半的球形冰塊和口味已有些寡淡了的金酒。他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水又咬碎冰塊咽下,吐出一口濁氣。
阿那昂的眼皮耷在瞳孔的位置,顯然已經很困了。但他還不能睡,畢竟這是那位給派的任務,再苦再累也隻能和下人抱怨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