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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的有道理,對了,我拜托你搞的『符號』怎麼樣了?那可是好東西。”一個中年男子對著旁邊略大他幾歲的歐美小老頭問道,語氣熟絡。
“嗯,快好了。這也是我第一次製造四階的『符號』,希望能順利。話說那個新來的女孩怎麼樣了?今年唯一的極危異文者,『淩寒冰體』很久沒出現過了呢。”那個老男人回答道,兩人雖然年齡有差距,但說話卻絲毫沒有架子。而說話之人的身形樣貌也保持的相當不錯,完全看不出老相,反倒是像一個精英白領般。
“那孩子好著呢,沒想到她會覺醒異文,還是這種超高危的。這麼說來我以前還見過她呢,和我兒子關係挺好的,本來我還想著他們以後能順理成章的結婚,也算是給我快點抱孫子了。啊不對,最好還是要個孫女。”
“那你的想法估計泡湯了等等,有血腥味,像是什麼東西臭掉了。”他本想繼續和對方打趣但突然的意外讓他不得不謹慎起來,小心防備。
“沒事,我是作戰人員,我會負責保護你。”
中年男人說著就要站到他前麵,卻被攔了下來,隨後便聽見他說道“小事罷了,我好歹也是四階除了你和那些五階,還沒人有本事在我的實驗室裡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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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d睜開眼睛,此時他和他的毒氣已經被困在了冰牢裡,但剛剛早已飄散出去的那些毒氣樂無邪就無能為力了。
雖然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但他自己的毒在哪裡毒d還是知道的。他默默的操縱著外麵的毒氣改變形態,因為這是他的血毒出自本源之毒,本身就具備『萬毒』的特性,因此可以做到多種效果,而眼下就是其中一種。
毒d在外界的毒氣中分出了一部分將其聚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個一米八左右高度,漂浮在離地不到半米高處渾身墨綠色的模糊人影。
那是毒d製造的毒氣分身,沒有什麼實際戰鬥力,但卻能與毒d分享感官,用在傳話探路等方麵好用又安全。而現在,他正控製著這個分身往人群的方向去。
會場角落,一大群人圍在那裡,既是避難也是看戲。麵對這樣的戰鬥,在自認為已經安全了的情況下人們是不會拒絕一場精彩演出的。
這裡有那些權貴,他們有的躲過了剛才的塌陷,身上還算整潔體麵,而另一部分則是剛從那邊爬上來,身上滿是灰塵血跡和水漬。
之前那個等著要錢的富人也在這裡,但現在卻被嚇破了膽。他看見了戰鬥的那個女孩,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次一次的被擊碎,隨後又重新複活。
他完全無法理解,認為那不是神就是魔鬼。而可悲的自己剛才居然在問她要錢這就像是在和魔鬼做交易,最後出賣的一定是他的靈魂。
而之前小屋內的那個管理者也來到了這裡,加入了震驚和後怕的行列。就算他的槍法再超絕,但在這種天災的麵前依然隻能選擇躲避。
他自然也認出了樂無邪,可笑的是他一開始還以為這個女孩隻是那個男人的陪同。不過現在看來當時玩轉盤時那兩人大概率是作弊了但那又能怎麼樣呢?他們甚至還願意按照還算正常的規則陪大家玩個遊戲,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明搶的
除此之外他們這些人的身邊還有大量的警衛和安保人員,三三兩兩的加起來居然有近百個。這些人大多都沒有受傷,畢竟塌陷發生在會場中心,而絕大部分警衛都在會場的四周邊緣守衛。
而現在,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抬起了頭,共同目睹著那綠色的身影接近。
毒d的分身飄起來有兩米多,而這其實是故意為之的。讓所有人都抬起頭仰望他,這樣可以讓他更好的利用這些人群,讓他們不自覺的對自己生出崇拜和敬畏感,更方便他去控製。
“哪些人是這裡的護衛?”毒d環顧一周問道,其實他看得出來,畢竟那些警衛都穿著統一的製服,和體麵多樣的權貴們有很大區彆,他本身也有能力分辨每個人的狀態。但他還是準備問一下,這也主要是在試探這些人的想法。
剛開始那些人還有些害怕,畢竟這是實力,甚至可以說是物種上的差距,人們自然天然感到懼怕。但不一會後,這些人還是陸陸續續的站了出來,冷靜下來之後他們也明白自己其實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
萬一對方是說除了護衛全殺掉呢?所以結果就是基本沒人敢賭,沒人敢違抗他。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沒有太多的勾心鬥角,因為沒用。
但凡事也總有例外,其中一個人此時正好脫掉了外套,自認為眼前的這個人影終歸不如現在正被困在那冰牢裡的本體。他打算賭一賭,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他出去了,麵對的很有可能是危險的局麵,還不如混在人群中說不定能就此逃走。
“哼,想當年我當雇傭兵的時候,那可是數一數二的逃兵。傻子才去冒這個險!”他心裡想著又默默低下了腦袋,希望不要被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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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們很好,至少絕大多數人都很好。但也有人不太聽話啊正方便我抓典型呢。”毒d的分身抬手一指,那個試圖躲藏的人突然發出了巨大的慘叫。
人群害怕的散開,但也同時把他暴露在了舞台的中心,最顯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