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不好了王上,後庭走水了。”
宴席觥籌交錯間,一侍衛急急來報,打破了殿內的祥和氣氛,眾人紛紛開始焦躁起來。
樓爾薩睨了眼報信之人,隻問“怎麼回事?”
報信侍衛應道“起火原因還不清楚?隻是火勢不小,已快殃及王上寢屋了。”
男人逗弄著懷中嬌羞的人兒,隻問“從何處起的火?”
掃了眼殿內,侍衛欲言又止“是從側……是從喜鳶姑娘寢屋起的火。”
掃了眼下首位置,才發現喜鳶已離去,相比起焦躁的臣子,樓爾薩倒是平靜的很“去,找人將火撲滅了,再告訴喜鳶,莫要亂跑了。”
又招手安撫起焦躁的臣子們“走水而已,各位不必驚慌,繼續喝酒吃肉。”
侍衛領命離去,就在樓爾薩終於逗弄夠了懷中人兒,即將揭下麵紗之際,殿外突然響起吵嚷聲。
“發生了什麼?”
有眼尖的臣子大喊道“有人闖進來了。”
那人說話間,隻見打鬥聲臨近,殿外突然湧進一批侍衛,手中刀尖沾血,領頭之人赫然是樓雲廷。
有臣子驚呼“是四王子!”
樓雲廷帶著人闖進來,第一時間先解決了兩側的侍衛。
“大膽!”樓爾薩心腹哈澤怒喝出聲“竟敢強闖王庭,壞了王上的……”
隨著噗呲一聲,哈澤頸間被細簪刺穿,血液濺出,話音戛然而止。
眾人隻見剛剛還被哈澤擁在懷中的舞娘瞬間以簪取了哈澤的性命,隨後又借著腳勁將樓爾薩前麵的玉印踢到了一侍衛手中。
“接著!”
樓爾薩麵色一冷,想奪下玉印卻遲了。
裴雲歸接住玉印又轉而呈給了樓雲廷“四王子,玉印。”
啪啪啪……殿內突兀響起樓爾薩鼓掌聲。
懷中女子乖巧可人,樓爾薩很滿意,隨手將人交給了身側的侍衛,又吩咐了侍衛幾句話,侍衛帶著舞女往後庭走去。
樓雲廷視線掃過裴雲棠,如今玉印已到手,本想叫她尋機會脫身過來,卻不想小姑娘壓根沒看他。
“四弟果然好手段啊!”
樓爾薩嘖嘖稱讚道“難怪這舞女剛剛對本王急不可耐,原是四弟派來的人啊,就是不知,四弟在本王繼承王位之日大鬨王庭所為何事啊?”
樓雲廷淬了一口,輕蔑開口“就你,一個私生子,還想做夜戈的王,癡人說夢!”
提及‘私生子’三字,樓爾薩臉色有些難看“你說本王是私生子?”
“難道不是?”樓雲廷嗤笑。
樓爾薩麵色有一瞬的扭曲“若非那人拋下了母親,本王又怎會是私生子?你不過命好些沒被人拋棄罷了,有什麼資格說本王是私生子!”
“所以,你便毒害了父王?”樓雲廷眼神犀利質問他。
樓爾薩卻隻笑笑“本王不過得了父王的玉印,四弟有必要這般汙蔑哥哥嗎?”
“我呸……”樓雲廷都想罵臟話了“真不要臉!勾結本王子側妃得到的玉印,也好意思說是父王給的。”
聽著倆人的談話,有些臣子臉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