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益蟹衝進病房教訓方婷前幾分鐘,他剛剛和丁利蟹通過電話。
在電話裡,他得知丁孝蟹的手術已經進行了十幾個小時,但是目前的情況依然不容樂觀,手術室裡的丁孝蟹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丁益蟹一邊聽著丁利蟹的電話,心疼著生死未卜的大哥;一邊通過病房門上的玻璃,麵色陰鬱地看著病房裡的方婷。
如果不是方婷懷孕,丁益蟹此時真想把方婷活活打死,為他大哥報仇!
當他看到方婷拒絕阿龍,不肯吃飯時,丁益蟹心中的怒火又“騰”地一下燃燒起來。
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推門就衝了進去——丁益蟹絕不能讓方婷這個賤人“殺”完他大哥,再來“殺”他大哥的孩子!
可是當丁益蟹衝進病房後,他又發現方婷現在打不得,罵不聽,他隻好搬出方展博,想嚇一嚇方婷。
但讓丁益蟹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話沒有嚇到方婷,反倒是刺激了方婷。
方婷非但沒有向丁益蟹服軟妥協,還開始拒絕治療。
情緒激動的方婷拔掉針頭後,還想掙紮著下床,這時阿龍找來的女看護馬上就衝過來把方婷按倒在床上。
那女看護的力氣很大,方婷掙不開那女人的手,隻得躺在病床上大哭,邊哭邊罵要丁益蟹現在就殺了她。
方婷住的是單人間的病房,但是大聲的哭鬨聲已經讓過往的醫護紛紛側目
這樣的情況是丁益蟹始料未及的。
這裡可不是香港丁家的私人醫院,方婷這樣鬨下去恐怕又要引起麻煩。
這時丁益蟹想起了老四丁利蟹,他本身是醫生,應該會有辦法解決。
丁益蟹在電話裡把方婷的情況跟丁利蟹講了一下,丁利蟹思索了一會,就讓丁益蟹把電話交給了方婷的負責醫生。
丁利蟹與醫生一番溝通後,醫生拿著電話對著丁益蟹點了點頭,似乎對方婷的行為表示理解。
隨後為了防止方婷因過度激動出現意外,醫生就給方婷打了一針鎮靜劑。
方婷在藥力作用下漸漸安靜下來,沒一會就沉睡了過去。
見方婷終於睡著了,丁益蟹才又給丁利蟹打去了電話“你剛剛對醫生說了什麼?”
“我剛剛告訴醫生,方婷腦部受過傷,曾經出現過精神異常。”
“昨晚彆墅出事,她又受到刺激,現在是精神病複發。”
“後麵我會讓楊醫生把方婷的資料傳真給這邊的醫生,她以後再這樣,醫生會給她相應處理的。”
“老益,你不要再去刺激她,孕婦本來就會情緒不正常,方婷真出了意外我們怎麼跟老大交待?”
“還有,儘量找個可靠的、和方婷熟悉的女人過來照顧她!”
“阿龍一個大男人怎麼照顧孕婦?”
“還有你!儘量不要再和方婷見麵!更不要去招惹她!”
丁利蟹語氣頗為不耐煩。
他把該交待的事情給丁益蟹說了一遍,就掛斷電話回到手術室外,繼續等候丁孝蟹的消息。
“這裡哪有這樣的女人?”
丁益蟹拿著移動電話不滿地嘟囔道。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經接近午夜,應該是香港那邊午飯的時間。
他趕緊給丁旺蟹打去了電話,但是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咩事呀?”
電話裡丁旺蟹沒好氣的問道。
“老旺,趕快找個和方婷熟悉的的女人過來伺候她,現在這邊隻有我和阿龍,照顧方婷太不方便。”
“今天這個死八婆要死要活,不肯吃飯,我怕她肚子裡的仔出意外!最好找個能勸得住她的人。”丁益蟹補充道。
“那你說找誰,找方展博的馬子去看著方婷?她在香港都‘死’了三年了,誰會和她熟悉?”
丁旺蟹沒好氣的甩出一句話,把丁益蟹懟得說不出話來。
丁益蟹還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丁旺蟹已經在香港為五蟹集團的股票忙得焦頭爛額。
現在資訊發達,昨晚發生在多倫多的槍擊案,今天早上就出現在了港媒的各大報紙頭條。
標題儘是些《海外豪宅遭遇入室搶劫,四死四傷;丁姓富商不幸身中四槍,生死未卜》、《五蟹總裁海外遇襲、身中四槍生死難料》
消息見報後,聯交所內的五蟹股票開盤即暴跌。
丁旺蟹雖然投入大筆資金托市,但是直到午間休市,股票價格還沒有企穩的跡象。
丁孝蟹作為五蟹集團的核心人物,他的生死存亡直接關係到整個集團的命運。
如果他真的中槍身亡,那麼五蟹集團將會麵臨前所未有的危機。
就在丁旺蟹看著一路向下的五蟹股價憂心忡忡,無計可施之際,阿程又來告訴他,他老爸那又出事了。
丁蟹今天看了報紙之後,就開始在彆墅裡收拾行李,說無論如何都要立刻前往美國探望老大,誰都攔不住。
丁旺蟹心裡很清楚,他父親這個人向來性格莽撞衝動,做事全憑一時興起,毫不考慮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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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老大的生死尚未可知,無論是香港還是美國,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熱粥。
如果這個時候他老爸再執意跑到加拿大去看望一下方婷,隻會把局麵搞得更糟,讓事情變得更加棘手。
而這時丁益蟹還打電話跟他要人幫忙,丁旺蟹隻覺得頭大如鬥,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阿程站在丁旺蟹的旁邊,把丁益蟹的來電也聽了一個大概。
他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對著已經亂了陣腳的丁旺蟹說道
“益哥需要的人我倒是想到一個,我下午就去把人找過來,最晚兩天後送到多倫多那邊。”
丁旺蟹聽後,抬頭看著阿程,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情,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