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聽到宋歸時的回應,劉紋平才反應過來他的心裡話已經說出了口。
他不甘心,問一旁的葉風闌“風哥,真有那麼難吃嗎?”
“嗯……難以下咽。”
連葉風闌都說出了這樣直接的話,劉紋平終於還是決定遠離做菜。
接下來一個月,葉風闌每日按照毒蘿準備的藥材藥浴,練習走路,劉紋平每日爬山去偷醫宗弟子們種植的極品藥材,宋歸時帶著小舟在忘塵穀裡遊山玩水。
直到,一個不速之客上門。
至於為什麼鑒定他為不速之客,因為此人是穿著被荊棘劃傷衣服進的院子。
葉風闌正試著重新練習自己的劍法。
今周虛就這樣闖了進來。
兩人麵麵相覷。
葉風闌認識今周虛,今周虛卻認不出葉風闌。
但他認識葉風闌手裡的劍,是當年的白老的無過劍。
“你是白老的弟子?”
今周虛說著,自顧自在石凳上坐下,又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水。
葉風闌避而不答,同樣坐下。
“閣下到訪,有何貴乾?”
今周虛反客為主,給葉風闌拿了個茶杯,倒了杯茶。
用手背將茶推了過去。
“你認識阿惟?”
聽到這話,葉風闌便不想接他這杯茶。
今周虛道“放心,我知道阿惟在忘塵穀裡,我要想殺阿惟,早殺了。”
葉風闌抬眼看著眼前的人。
所以今周虛也和楚惟一樣,不相信當年楚冠北是自願簽訂契約。
可他為何今日到訪?
今周虛道“我以為阿惟能像個普通人一樣在落光城過一輩子,沒想到一個不注意,還是讓他重新回到了這些紛爭之中。”
“當普通人有什麼不好呢?是吧,白老徒弟。”
葉風闌拿起杯子,“我並非白老徒弟了。”
“害,都小事。”
“我和楚兄第一次見麵,就是在這忘塵穀,他說他是我們中第一,我便不服,我可是黃籙長尊的弟子,我和我師兄都不敢隨便說自己是第一個,他一個用符的宗門出來的人,也敢自稱第一。”
“師兄脾氣好,可是我不是,於是我們一言不合就打架,打的鐘老都拿我們沒辦法,最後給我們送回各自宗門。”
“後來,我機緣巧合再次見到楚兄,酣暢淋漓打了一架,才知他確實說的沒錯。”
葉風闌不知道今周虛為何突然和他說起這些事。
今周虛卻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葉風闌,壓著聲音問“所以,我師兄九悲憫的死和你和阿惟,有關係嗎?”
“咻──”
今周虛輕鬆躲開。
便看見那把帶著殺氣的劍停在牆上。
“沉舟劍?”
葉風闌依舊冷靜地坐在石凳上品茶,似乎什麼事都不足以讓他變色。
“哈哈哈哈,好生熱鬨。”
伴隨著一陣笑聲,一襲紅衣的宋歸時便踏入了院子中。
沉舟劍感受到主人的召喚,乖乖回到了宋歸時的手中。
今周虛道“我不是來找你們打架的,也不想和你們這些小輩打架。”
宋歸時一甩袖子,利落坐下,“那就一起坐下說話吧,今前輩。”
今周虛看了宋歸時良久,終於還是坐下。
葉風闌道“殺害九悲憫的,不是我們。”
“那個手法和作風,想必今宗主你也認識吧。”
無鞘白綿掌。
師兄死於雪影雪未銷的無鞘白綿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