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一目十行看完了信,忍不住啐了口,“死綠茶!”
鐘奕寫信給林子辰,約她一定要來明晚的宴會,他想找機會見她一麵,他有重要的東西要交給大司馬林雁。
這就是劃清界限?都劃清界限了,還第一個就想到林子辰?
再說了,是多重要的東西,半個月前也不交。都是托詞,就是想換根高枝攀了,還已經把後路都提前鋪好了,就等著無縫銜接過去呢。
林子辰說得一點沒錯!
虛偽的男人!
雲秀氣得晚飯都沒吃好。她自己在這兒一個人生悶氣,不行,她得去找他,他也彆想好過。
雲秀踏進了鐘秀院,鐘奕正伏在桌案上畫些什麼,雲秀把帛書摔在他麵前,問,“你找林子辰有什麼事?”
鐘奕有些惱,皺眉道,“殿下怎麼能私自拆人信件?”
雲秀道,“沒有我的允許,一隻鴿子也飛不出大皇女府。”
“我找她有正事。”鐘奕正色說。
雲秀道,“是什麼正事,要這麼藏頭露尾的?一天一夜,她能從北嶺趕得回來?”
鐘奕問,“殿下為何這麼生氣?”
“我……沒有在生氣。”雲秀否認道。
鐘奕搖了搖頭,道,“算了,信沒發出去也好,我離開之後,再找她也是一樣的。”
“你休想走。”雲秀拉住了鐘奕的手臂。
鐘奕神色淡然,語氣平和道,“鐘家還會送其他人來的,陪殿下演戲的人,不必非得是我。”
“我也說過我嫌麻煩。我會奏請陛下扶你為正夫,可以了麼?”這是她能做的最大讓步了。
鐘奕甩開雲秀的手,道,“殿下許諾我正夫之位,所以我就應該感恩戴德地接受,對麼?”
雲秀問,“你不稀罕正夫之位?”
鐘奕秀美的臉上露出冷誚的表情,“嗬。殿下以為,男子就該嫁人,待在後宅,是麼?”
這個世界設定就是如此啊,雲秀不解地問“難道不是麼?”
鐘奕眸子一黯,道,“殿下,我還以為你與尋常女子不同,沒想到,你也是一樣的。”
“什麼意思?”雲秀沒聽明白,什麼與尋常女子不同?
鐘奕說話老是藏著掖著的,就不能直白點麼?
雲秀還沒反應過來,鐘奕已經收好帛書,抬步出去了。
鐘奕回了書房,已經把書房落了鎖。
雲秀吃了閉門羹,她是可以闖進去,但他拒絕溝通的姿態,她就算闖進去,也拿他沒辦法。
男人就是麻煩。
係統悄悄吃瓜,宿主啊宿主,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算了,戀愛中的宿主沒有智商可言。
雲秀往床上一撲,他走了正好,一直以來睡榻,還沒睡過床呢,這還是她自己的房間。
絲被間縈繞著淡雅的熏香氣味,這個精致的豬豬男孩,居然還把被子也熏香。
煩死了,不想他。
雲秀心中氣惱,一把將被子扔下床。
然後,翻了個身,又下床撿了回來。
吃瓜係統都吃得打飽嗝了,偷偷把宿主的行為錄下來,以後拿來取笑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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